说什么?一生最高的追求?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知道?”甄大夫盯着医令哈喇子都要出来了。但他还是长了脑子,故意卖起关子,“我给你说,但你得把令牌送我,你反正也不想要不是?” “赶紧说,说完了,我可以考虑考虑!”荆希把那块医令拿起来翻来覆去再看了几遍,除了精美,感觉并没什么卵用。 甄大夫一听有戏,但没得到肯定的答复还是不肯说:“不行,你先答应我!” 荆希被他勾起了强烈的好奇心,用了一点小小的伎俩,话里留出了一点小漏洞:“你说完我交货,公平,是吧。” 甄大夫没察觉到,眼睛一亮,乐呵呵说了:“这种医令,那可是由皇上亲自题字,由医官院医官使亲自盖章的金字医令,是象征一个医者的最高荣誉!就我认识的所有医者所知,这种令牌也就前谷主有一枚,我就见过一次,连我师父都没有!哪天我要能获得这么一块医令,我就是死也值了!”他的师父是季老。 “说好的你送我啊!”甄大夫伸爪子就要抢。 眼疾手快的把拎在手里的令牌换了个方向,荆希态度进行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她终于明白了这块医令的作用了,金字招牌啊!有了它,身价就拔高了,还怕没有病人?赚不到钱吗? 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荆希日常感动一秒钟:赵钰果然是个好人!那她不打劫他好了。 荆希遂回头假惺惺笑道,“害,甄兄,不是我不肯送你,不就是块医令吗?在我看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呢,它上面已经刻了我的名字,恐怕没办法给你了。” 甄大夫面色一僵,心碎了一秒,随即坚定道:“没关系,即使刻着你的名字,我也会好好珍藏它的!不会和你似的暴殄天物!”甄大夫谴责的看了她一眼。 荆希:“……” 笑容逐渐龟裂…… “甄大夫说的在理,”荆希手中的令牌忽然被人拿去了,赵钰的声音在背后凉丝丝的响起,“荆姑娘既然不想要,那也就罢了。” 荆希:“……” 慢慢的回头,荆希看见了一双如寒潭般冷寒的眼睛,最关键的,他旁边还站着今早上刚出现在她门前的小厮! 得了,什么都明白了! ——她觉得她现在有点透心凉的“舒爽”感! “我哪有不想要,”荆希伸手抢令牌,拼命的挤眉弄眼,以传达自己对令牌满满的爱,“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可喜欢这令牌了,王爷的大恩大德荆希永远铭记在心!” 赵钰捏着令牌没放手,目光清清冷冷的落在荆希脸上,“想要银子?” “不不不,不要不要,这个令牌挺好的!” “要打劫?” “不是不是,是您听错了,是推拿,最近王爷很辛苦吧,小女不才,刚好会点推拿,倾情为您缓解疲劳!” “你刚还说要送给我!”甄大夫不死心的眼巴巴瞅着那块金光闪闪,亮瞎人狗眼的令牌! “乱说什么呢!我只说交货,我有说交什么货吗?你这是故意曲解我话中的意思啊!”荆希翻脸不认账,并拍了拍甄大夫的肩膀,颇具暗示意味的威胁道,“嗯哼?我是那种人吗?!” 到底是谁曲解啊!但甄大夫迫于荆希的淫威,不再说话,而且他也知道,医令具有独特性,即使给了他那终归不是他的东西,最终他只能用委屈和遗憾的眼神控诉荆希:你难道不是吗? 荆希假装看不到。 她此时忙着用她那两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