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苟蛋上前戳了戳舟渡的脸,“就算他真是假货,可黑心莲,你说……他能配合咱们一起演戏吗?” 舟渡睁开眼睛,起身道:“能,带路吧。” 李苟蛋被突然出声的舟渡吓了一大跳,“这游戏连个过场剧情的道具都做得这么逼真,让其他全息游戏情何以堪?” 白莲花:“别感慨了,调整一下情绪,考验你演戏的时候到了。” 李苟蛋走到二人中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妖尊,双手放上木门,“演员就位,三、二、一,action!” 李苟蛋推开木门,清冷的月光照进囚室,地上的薄冰折射出一道道白光来。 李苟蛋和白莲花在前头引路,舟渡在后头学着妖尊的口吻,一路上碎碎念道: “你们这是要反天呀?连车马都不给本尊备了,这么长的一条路,竟然要让本尊自个儿用腿走?” “前头没马车,说是因为在旁人府上,马车进不来。可现在出了严宅,呵,还是让本尊自个儿走。你们是在谁手下办事的?让本尊知道知道,本尊座下哪路妖皇这么慧眼识珠,能挑出办事这么体贴的手下来。” 李苟蛋和白莲花在舟渡的声波攻击下来到了修真联盟外围的护城河。 他俩掏出自己耳朵里的耳塞,道:“妖尊,我们到了。” 修真联盟特有的灵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烟雨朦胧间,护城河上飘来一艘小舟。 乌篷船上站着一名相貌平平的修士。他划着浆,把船靠近岸边,抱拳道:“小的来迟,请尊上恕罪。” 幕后主使似乎并没有来。 李苟蛋和白莲花对视了一眼,眼底藏着对完不成隐藏任务的焦虑。 舟渡嗤笑了一声,道:“金丹初期法修,水木双灵根,就这资质,还不配给本尊划船,让你背后之人自个儿滚出来给本尊划船。” 他踢了一脚李苟蛋,李苟蛋重心不稳趴在了地上。 舟渡撩起自己的赤红色裙摆,坐到李苟蛋的身上,把妖尊不屑的模样学得活灵活现。 “不然,本尊就不走了。” 舟渡昂着头斜乜着跪在船上请罪的修士,心中觉得自己这波临场发挥贼六,回头得让君小晚给他加小鱼干。 白莲花极有眼力见地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把油纸伞,凑到坐在李苟蛋身上地“妖尊”跟前,为他打伞。 那修士匍匐在地上,一时进退两难,“这……尊上……长老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未免夜长梦多,您还是快快上船吧!不然,我们所有人都逃不了!” 舟渡把玩着修剪打磨得整齐圆滑的长指甲,“哼,别躲了,本尊知道你在这儿,还不快滚出来。” 张长老自阴影处现出身形,躬身道:“尊上息怒,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快快上船。” 神兵宗演技帝三人组:我们就是要久留,最好能让人现场抓你个现形。 张长老卑躬屈膝地上前,伸出手扶着“妖尊”起身。 “妖尊”坐进乌篷船,继续保持着人设:“啧啧啧,这代步的工具是越来越寒酸了,这玩意儿也能叫船?” “事出从急,只能委屈您先将就一下了,待出了修真联盟的警戒范围,便为您换个气派的飞行法器。”张长老拦住了跟在“妖尊”身后,想上船的李苟蛋白莲花二人。 倏地,两根木刺从地面拔地而起,刺穿了李苟蛋和白莲花的心脏。 他俩连句话都没能说出口,就领了便当。 张长老走到二人身前,刚想补刀,便听得“妖尊”熟悉的抱怨:“说事出从急的人是你,如今杵在那儿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