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顾怀月没听懂顾怀陵话里暗藏的意思,顾二叔和姜氏懂了,两人对望一眼,也没多意外怀陵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毕竟,是她不对在先,而且这么多年了,完全没有改变。 只是――― ‘不可以。’ 顾软软一把拉住顾怀陵的手,让他扭头看着自己,快速道:‘这事不能你来说,你在读书,你将来还要科考,你不能背上忤逆不孝的名声。’ ‘我来说。’ ‘我是出嫁的女儿,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这事不能你来。’ 除非顾父想通自己提出,但哪怕顾怀 陵是在一旁规劝,将来一旦被别人知道,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一顶不孝的帽子是压的死死的,读书人的名声不能毁。 “你放心。”顾怀陵先轻声安抚了一句后才缓缓道:“我的名声,爹比我还在意,他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那也不行。’ 顾软软坚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可以。’ ‘你不要说,我来说。’ “软软―――” “咳!” 两兄妹正争执之时,姜氏猛的咳了一声,兄妹回头,就见顾父正垂眼跨进了门槛,眼睛还有些红,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萎靡不振。 ‘爹。’ 顾软软抢先一步站了起来,顾怀陵伸手去拉她,也跟着站了起来,“爹,我有事跟你说。” “说什么?” 顾父抬眼看着齐齐站起来盯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声音有些沙哑,两兄妹谁也不让,都马上要开口,却见门口又来了一个人,来的是俞凛,手里拿了一封信。 顾父回身,见来的是叶家人,勉强笑道:“可是有什么事?” 俞凛摇头,双手将信呈给顾父,“这是家主给您的信。” 俞凛送完信就走了,顾父一脸不解,就在不远处的厢房歇着,如何还要写信?顾父也不认识字,将信递给顾怀陵,“你来念念。” 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 顾怀陵将信打开,刚看到字迹就顿了顿,顾软软探头去瞧,也跟着抿了抿唇,这哪里是俞叔叔的信,这分明是叶惊澜的字迹。 顾怀陵顾软软知道这是叶惊澜写的,但其他人都不知道,都以为是俞墨有什么要紧事说,顾怀陵一目十行的将信看了一遍,“俞叔叔给您讲了个故事。” “故事?”顾父不明白,“讲什么故事?” “您先坐。” 顾怀陵扶着顾父坐在椅子上,又让顾二叔和姜氏都坐下了,回头给了顾软软一个放心的眼神,同样看完信的顾软软也不和他争了,安静坐在一边。 这件事“俞叔叔”以一个外人的身份从旁提点是最好不过的了。 顾怀陵这才朗声道:“俞叔叔说,这是他在京城见到的真事。” “说是一寒门子弟十年寒窗终于金榜题名,入了翰林院为官。” “十年苦读终于有了回报,这本是好事,只是翰林清贵,本没什么银钱,够他自己活罢了,只是乡亲们不知道,都认为他出头了,在京城当了大官了,有能耐了,就该把爹娘和家中兄弟姐妹接到京城去享大福才是。” “胡闹!” 听到这,顾父就训斥出声,他虽是农家汉子,但因儿子一直在念书,勉强也知道科举,和科举之后会经历的事情,“翰林清廉,最重名声,他的例银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如何还养得起一家人?” 而且京城宅子贵,自己一直节约至此,就是想着将来怀陵去了京城,能给他买个小宅子,也有了落脚的地方,那信里的一家子人都不知道 自己儿子的情况?不说帮衬,还跑去添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