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成亲不是吗? 执念就愈发深,终于在心里扎根,扎得太紧了,明知爹不会允,但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龙鏖确实是把俞墨当半个女婿看的,但这不代表他不许俞墨成婚,他甚至很愿意看俞墨成婚,当年俞墨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还差点跟小七一起走了。 是龙家对不起他。 他很愿意俞墨找个能相知相伴的人走过一生,不要再为小七停留,但不代表这个人可以是龙浅,是小七弥留之际还在担心的龙浅! “你,你简直……”龙鏖的手都在抖,看着执迷不悟的龙浅,骂都骂不出来,俞墨既然没有回应就代表他没有这个意思,龙鏖也不想和这个连亲情都不顾的人去争什么,只问她,“既然你,你在乎俞墨。” “那顾家两姐妹是他护在身后的小辈,你为何要这样对她们?” 这是龙鏖想不明白的地方。 “什么小辈!” 说到顾家两姐妹,龙浅一下子激动了起来,甚至背后的伤都被她忘记了。 “又没有血缘关系还住在一个屋檐下!” “尤其是那个顾怀月,年纪到了怎么还不嫁人?她定是肖想俞墨,她肯定仗着年轻颜色好要去勾.引俞墨,不然她为什么不肯嫁人?” 别说进京后一直躲着自己了,甚至连信都不肯回一封,对自己如此狠心,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他就这么护着? 开店给钱,要人脉也帮忙。 他们肯定有一腿了! 龙浅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顾怀月和俞墨的关系。 自己得不到,她也别想! 听着她这内心最阴暗的话语,龙鏖握鞭子的手都有些无力,不是下不去手,而是深刻的知道,就算今天把她打死了,她也不见得会悔改。 松开挞血鞭,转过身不再看她,良久后,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祠堂响起。 “送八姑娘去家庙,一应供奉俱断,非死,不得出。” 家庙?龙浅不可置信的看着龙鏖的背影。 “爹!” * 俞墨临近子时才踏着夜风归家,家里人早就睡下了,一片寂静,他随着脚边的夜灯往自己的院子走,刚进院就看到了站在廊下的叶惊澜。 挑眉,好奇道:“你大晚上不睡,在我这里做什么?” 他今天根本就不在京城,所以也没人去通知他这件事。 叶惊澜抬眼看他,夜色中桃花眼墨色渐浓。 “你惹的桃花债。” 虽然叶惊澜不知道具体的事情,但他曾见过龙八给俞墨的信,虽然俞墨直接当场就烧了,也不肯说给他听,但他聪明,从蛛丝马迹就能联想出今天这出闹剧的真相。 那疯婆子都没见过媳妇和怀月还这么针对她们,除了俞墨的原因,还能有什么? 俞墨走近,“发生什么事了? * 她还没来得及呼痛,就看到手边散落的信件,那上面的字她太熟悉了,都是自己一字一句亲手谢过俞墨的,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 爹,爹知道这件事了? 这件事是谁告诉他的,怎么会被他查出来! 龙浅白着一张脸,心神剧烈。 “你明知道他是你姐夫。” 龙鏖咬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是你姐夫!” 事已至此,龙浅忽然平静了下来,她甚至有胆子半撑着身子抬头看向龙鏖,“他不是,他和姐姐没有成亲,我不是我姐夫。” 神色愈渐癫狂。 “姐姐已经死了,死了这么多年了,我和姐姐生的一模一样,我如何不能代替她呢?他未娶我没嫁,这不是正好的事情吗?” 龙浅也不知道是何时喜欢上俞墨的,或许是爹和兄长偶尔说他翘勇善战有心思多窍是个好苗子,也或许是他拼命去救姐姐,甚至愿意为了她去死。 不知何时就生了根。 初时确实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敢死死地瞒着,他和姐姐虽没成婚,但家里人都把他当姑爷看的。 但后来听着他多年不娶,如此深情,就越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己想要的。 姐姐已经死了不是吗? 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成亲不是吗? 执念就愈发深,终于在心里扎根,扎得太紧了,明知爹不会允,但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龙鏖确实是把俞墨当半个女婿看的,但这不代表他不许俞墨成婚,他甚至很愿意看俞墨成婚,当年俞墨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还差点跟小七一起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