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仅嫁妆,甚至家中财物她都可以带走,我分文不取,但她不愿,只要我提和离,她就要自.杀。” 说到这,赵十安痛苦捂头,他虽然和她没有感情,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能怎么办呢,这辈子就这么耗着过吧。 兰蕴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在他眼里赵兄和嫂子的琴瑟和鸣,内里居然是这个样子。 他 看到尽头。 “嫂子怎么了吗?” “嫂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将小家打理的妥妥当当的,赵兄你还有何不满?” “那是你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些话赵十安从未和人讲过,今天喝了点酒,又惊奇了一把,才将心里话说出口。 “是,她很优秀,生的漂亮,家世相当,家里家外一把手,但她实在过于醋了,嫁进来就将我原本伺候的丫鬟们都换成了小厮,行吧,换就换,反正我和她们也没什么事。” “但是!” 赵十安咬着牙,“丫鬟换了还不乐意,还用小厮监督我,每隔半个时辰,不管我在当值还是出门交友,都要给她汇报消息,我已经快疯了好吗?” 他看着兰蕴,“我是真的想和离的,所以至今都没要孩子,不仅嫁妆,甚至家中财物她都可以带走,我分文不取,但她不愿,只要我提和离,她就要自.杀。” 说到这,赵十安痛苦捂头,他虽然和她没有感情,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能怎么办呢,这辈子就这么耗着过吧。 兰蕴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在他眼里赵兄和嫂子的琴瑟和鸣,内里居然是这个样子。 他不由出声,“赵兄……” “不必劝我。” 赵十安已经认命,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余生,侧头看向兰蕴,“所以我觉得试婚很好,哪怕没有贞洁呢,至少那是我喜欢的姑娘,总好过盲婚哑嫁一辈子纠缠。” 他拍了拍兰蕴的肩,“以后你成婚,还是要见一见,至少知道姑娘的品性,别听人讲要自己看,这是一辈子的大事。” 当年自己也听长辈说她样样都好,也曾满怀期待,谁知道会到今天这地步呢。 赵十安走后,兰蕴更睡不着了,他在思考,赵兄的例子就摆在眼前,是,他的妻子很完美,很符合长辈的喜好,但他自己接受不了,又不能分开,只能煎熬着过。 那是煎熬一生难过,还是妻子婚前失贞难过? 兰蕴不愿意承认,但心中的天平已然偏了。 * 翌日。 俞凛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门前挂着两个黑眼圈显然一夜没睡的兰蕴,他呲牙一乐,“咋,大清早的还要在我辩吗?” 兰蕴摇头。 虽然才一天,他的思想不可能转变过来,他也依然接受不了日轮国这么奔放大胆的国情,但也知道凛叔是为了自己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话他还是知道的。 你来到什么地方,你就得适应别人的规矩。 真诚抱拳感谢,“昨天有劳凛叔提点了。” 俞凛没当一回事,“小事,不必在意,做你的事去吧。” “是!” 兰蕴得令,他年轻熬一夜也不觉得累,和其他人一起,分开数队,各自去打听那位女亲王的消息了,虽然只有程又精通日轮语,但在这里,大周的商人还挺多,铺子也开了许多,打听消息应该不难。 其实来这一趟,兰蕴等人只知道殿下吩咐听俞凛的话护卫他的安全,但要做什么事,他们都不知道。 他们也是昨夜才知道要打听的人居然是这里的女亲王。 也不知道殿下怎么突然注意到这边的女亲王了…… 不过这位女亲王的事倒还很好打听,她在百姓心中声望很高,甚至压过了她的弟弟,政务也样样出色,但最出名的,却是她的多情。 这位女亲王已经三十出头,但至今未婚,男颜知己数不胜数。 但这些人人都知道的事很好打听,也能对那位女亲王有个大概的判断,但更深的,就不那么容易挖到了,更别提和她接触了。 到底是异国他乡还言语不通,想不动声色去接触一位亲王,这很难,不仅需要计谋,还需要等待时机。 侍卫们只能一边等待时机,一边在王都闲逛。 时间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兰蕴的思维在不断的改变。 因为他看了太多日轮的女孩儿。 和自己的姊妹,甚至大周大部分的女孩儿,都不一样。 她们太鲜活了。 是的,鲜活,这是兰蕴觉得唯一贴切的词。 不管 看到尽头。 “嫂子怎么了吗?” “嫂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将小家打理的妥妥当当的,赵兄你还有何不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