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并且震摄敌人。运用这个战术基本上英国是每战皆捷。 当然景文知道那是由于滑膛枪的缺点而顺应而生的战术,用在他打造的枪械是有些陈旧了,不过用来训练士兵的胆量却是挺不错。 「各位听好,这个战术是一切战法的基本,你们所要做的便是一排往前走,切记步伐一致,一边练习我教你们的开枪流程,动作也要一致,如此威力才能体现,由于不是真枪,只是做做样子,每打一发便报一数,五发射完便往前衝锋,知道么?」林景文一边说,一边甩弄着手上的投石索。 「知道了中士!」 「当然,也并不是白白让你们走。你们走的时候我会用投石索朝你们扔沙包,放心,士兵于我是无性别之分,我不会手下留情怜香惜玉的,你们最好做好觉悟,沙场上的廝杀也是一样,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吧?被沙包打到的人便倒下装死罢,其他人队形不能乱继续前进。」他一说完,眾人便面面相覷,早知道那些沙包不是白拿来的了,被他那一击可非得疼晕了去。 但是这些日子的锻鍊早已让这些村姑们各个是有模有样,好像真的士兵一般,倒也没皱个眉头。 「是的,中士!」 「啊对了,你哪个敢倒下的时候把枪头往地上插试试看,看我不把你当靶砸个够。」景文笑道,眾人皆是颈后一缩。 于是这一场被残杀的练习就这样开始了,起初景文对投石索不太会用,五十丈的距离,这前面行进的几行倒也好运没几个人被砸中,到了第六行时,便再没有超过五人能走完这五十丈了。 不过几番下来眾人却是勇气可嘉,没有人因为旁边的人倒下而乱套,而且动作整齐划一,便是有如眾人一心一般。 这个战法便如此练了叁四天。眾女在第一日结束时有的手上便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得景文实在不忍,于是后面几日便只练下午每行都轮个两回,其他时间便教刺枪术。 到后来他还备上一罈獐血用在沙包上,让大家习惯一点血腥味,另外为了公平起见,他也每天轮两个行来代替他丢那沙包,而他也站在列子里一起挨砸,这个九娘最喜欢了,每次都要挑着他砸好几回。就这样半个月过去,所有人现在基本上已经算得上是可以彻底执行线列步兵战术的士兵。 这段时间倒也不少武馆那边年轻点的男子见到这群村姑的转变,倒也是慕名而来,然而景文却是颇为不齿,似乎打他心底就瞧不起这些寨中的男子,没一个能入他眼,这便让一群人跪在他们营区门口跪了两日夜。 后来他嫌这些人碍事,心道反正现下没有火器可用,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任务还是得要有人去做,于是勉为其难的答应让他们加入,这一共一百二十七人男子便编入他的新兵营,他没有时间把这些人从头教起,于是基本操练就交给姜家长女等等几个进度超前的人来处理。 于此同时培育肉兔的事情也有着长足进展,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就可以开始供应,这段期间用野生动物的肉来弥补也算是还过得去。 「各位既已通过我们新兵营的基本训练,对于军队组织也已经有一定的认知,」经过半个月的新兵基本教练训练后,景文前来看这些男子的状态,没想到半个月竟有十一人退出,倒有点跌破他眼镜,他本想会有更多人退出的,「你,你告诉我,军队首重什么?」 他随便点了一个白面小生,那人立即行了被遗忘者军礼,昂首道。 「回中士大人,军队首重纪律,纪乃法令,律便是自律以律人。」 「倒是答得不错,那么作战的时候军队讲求什么?」景文讚许道,又出了一问。 「回中士大人,讲求团队合作,分工齐力,最忌个人英雄主义,破坏阵型、拉长战线、前不济后、慌乱无章。」那人正色道。 「这个人谁教的啊,我可没教过这些。」景文太惊喜了,本来以为收了一堆废物,没道让他捡了个便宜。 「那可不是我们教的,中士,」姜家长女笑着过来,「他便是公孙护院的小儿子公孙拓之。」 「唉呀不好,你来这边莫不是要为难我,公孙老先生的儿子来找我教,不得拂他面子了去,传到他耳里需不好听。」 「中士言笑了,拓之习读兵书多年,曾想考取武状元,然我朝堂奸臣当道,君主昏庸,这道可谓前途无光,我父仅是一看家护院,个人武功怎与一军之力匹敌,他也是同意我来与中士学习了的。」拓之诚恳道。 「是么,那此番甚好。欸,是这样,我这个人没什么创意,没多帮你们想个响噹噹的军号,还请多恕罪。」景文呵呵道。 然而这话一出却没有影响这些新编新兵,公孙拓之很是自觉地踏前一步,行了个礼。 「称谓只是虚名,中士爱取便取,不取咱便是林家军,自是威武不已,岂敢多求,我等愿向中士敬效犬马,鞍前马后。」 「我等愿向中士敬效犬马,鞍前马后!」 眾男子兵齐声道。 「好说好说,」景文向他们回了一礼,「考量到各位的素质,我其实有个计较,但是对你们可能不太公平,你们若是不愿倒也无妨。」 「中士有何要求,命令便是,我等悉听尊令。」拓之带头说道。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