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背后的池染染的小手,安抚她紧张不安的情绪。这才对着校长问道怎么回事。 校长心里苦哈哈的。这三位家里有权有势,但这位家里更牛啊!池染染虽然没什么背景,但喻家可不一样。那可是顶级豪门喻家呀!称得上豪门的,或许一抓还有一把,但能够被称为顶级豪门的却屈指可数。别说是在京市了,这放眼全国喻家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的啊!这怎么得罪得起? 心理活动再激烈,校长也不敢怠慢了这位太子爷,努力尽量客观的还原他们目前掌握的事情的真相。 这三位家长找上学校,是因为她们的孩子下午放学后八/九点钟都没回家,手机也打不通。找遍了整个京市,一点线索都没有。直到第二天一早学校工作人员清理放置体育器材的仓库时才被发现,看样子是被关了整晚。出来后,那三个学生一致指认是池染染将她们关在里面的。 这家长看孩子被欺负成这样,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三家一起浩浩荡荡的来兴师问罪。 可偏偏靠近体育器材室那一片的监控都坏了,没办法证实是池染染做的。于是就出现了两方完全不同的说辞。 被关的三个女生一口咬定就是池染染干的,但池染染不承认,说自己昨天下午最后一节体育课一下课就走了,根本没有靠近过仓库那边。 找不到证人,也没有其他证据,双方各执一词。三个女生的家长想要用权势压迫校方,校方能屈服吗?不敢屈服啊,这背后的喻家惹不起。 现在正好,你们两方自己谈吧。校长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感觉脑门儿为数不多的头发又掉了几根。 喻裴听完校长的陈述,大拇指在自己食指上磨蹭了下,面带笑容春风和煦地问:“所以,这三位,阿姨?是想凭着你们女儿的一面之词,就让校长开除我家小孩儿?这太欺负人了吧?” 别看喻裴年仅二十四,说话做事一点也不稚嫩。分明笑着,可那双眼里却是抹不掉的寒意,说的话更是能气死人。 “你!”原先气势最盛的女人想要犟嘴,却被同行的人拉住了。那两个同行的女人倒是个识时务的,赶忙向喻裴赔罪,又向着池染染道歉,说自己只是关心则乱。 她们的丈夫费尽心思想要巴结上喻家,要是知道自己把喻家的太子爷得罪了,她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道歉的姿态越发诚恳了。 池染染没说话,喻裴轻笑了下,道:“家长嘛,关心自己孩子我能理解。但是,因为她们的诬陷,让我家小孩儿受了委屈。这笔账怎么算?” 能怎么算?原先气势嚣张的三位妇人已经萎了,面面相觑。 最后,校方让那三个女生向池染染道歉,每人写份不少于一千字的检讨书。并且因诬陷同学,品行不端,向全校进行通报批评。 喻裴对这个处理结果没有意见,池染染低着头也没有吭声。 事情尘埃落定,那三个家长灰溜溜地走了。背了处分的三个女生,恶狠狠地将池染染盯着,眼里的恨意如果能化为刀刃,只怕池染染早就被伤得体无完肤了。 临出办公室,其中一个女生不甘地回过头,不期然撞进了一双寒潭似的黑眸。那眸子冷漠、了无情绪,散发着无法化解的寒意。 池染染冲着回头的那个女生勾起一抹笑。是不屑,也是一种挑衅。 那女生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拉着同伴的手猛地缩紧,是被吓的。 只一瞬,女孩儿又变回了那副无害、软糯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处理好事情,喻裴将池染染带出办公室。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小包纸巾,递到她面前,语气温和道:“擦擦。” 池染染接过纸巾,小声道了声:“谢谢哥哥。” 面前女孩儿实在太乖,喻裴笑了笑,本想伸出手揉揉她的发顶。想了想,还是作罢:“快回去上课吧,别耽误了学习。等下午放学,我来接你。” 池染染点点头,对着喻裴甜甜的笑了笑,转身跑开了。 回到教室的池染染,收到了来自前桌姑娘关切的眼神。池染染报以同样善意的笑容,表示自己没事。 自己当然没事啊,因为将那三个人锁在器材室这件事就是她做的。 池染染重生了。 上一世的她生命终结在十八岁,正好是青春洋溢的大好年纪。 上一世的她性子懦弱,遭受校园暴力只会闷头自己扛着,不知反抗,也不敢反抗。在刚上初中那年,父母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