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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的,毕竟是单纯岁月里,单纯地对自己好过的人。

    席间舒意老公打电话来,说晚上不能来接她了,临时接到通知,要和德国的项目组成员开电话会议。又说委托了小舅子来接她。

    收了线继续吃吃聊聊,没多久,服务员就施施然引着白扬进来了。舒意带着肚子站起来不方便,于兴连忙介绍,其实现场也只有外地的同学不认识,其他人都没把白扬当外人。

    白扬带进一阵凉气,看了眼现场座位,于兴和新同学坐一侧,新同学靠窗,对面是舒意,许愿和舒意挨着,靠外。

    于兴已经站起来,招呼服务员再加一把椅子,示意白扬坐他的位子,他坐加座。白扬扬手制止了服务员,顺势站到许愿旁边:“我就坐这儿——你往里点儿。”

    许愿措手不及,赶忙往里让了让,里面又是大肚子的舒意,她让的幅度也不大。白扬实打实地挨着她坐下了。随手拿起许愿的杯子,把大半杯果汁干了。

    舒意看着这小子的动作,什么都没说。服务员周到地又摆上一套餐具,白扬一边拆餐具,一边朝许愿靠了靠:“凉不凉?”

    屋子里热,许愿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薄羊绒衫。白扬贴过来,她确实感觉到一股凉气,还有年轻男人手臂肌肉的触感。她嗯了一声,心里抵触,尽量躲着,暗自希望大家不要注意。

    白扬也不拘束,等大家再聊起别的,他把头靠过来问许愿:“岳海涛怎么不上来?”

    许愿愣了:“谁?”

    白扬瞅她一脸意外:“你男朋友,你就让人家在楼下冻着?”许愿觉得他把“男朋友”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楚,脸上笑着,语气却冷。

    舒意正细心地挑鱼刺,听到弟弟的话,靠过来问许愿:“你让人家来接你了?”舒意皱眉摇头,舒意又问于兴:“你告诉他的?”于兴和男同学刚碰完杯,“唔——”干了半杯啤酒,放下酒杯才说:“他问我,我给他发的位置。”

    这顿饭没打算吃太晚,那同学要赶第二天一早的火车,晚上去于兴那睡,舒意大着肚子,也不能熬夜,吃饱跑足就要散。许愿也吃差不多了,跟远道而来的同学道了别,一个人先离席。

    她不知道岳海涛想干什么,但他无声地在楼下等着,总归是不忍。

    岳海涛果然在。刚下过一场小雪,街路两侧阴影处还有点残雪,岳海涛就着墙角站着抽烟。

    作者有话要说:  入v以后,发现写作的妙处:文字可以随心所欲,血雨腥风、快意恩仇、温香软玉、宇宙洪荒。

    而我写得太拘束了。

    而且,晋江的“脖子以上”的似乎把我吓趴下了,尺度么,其实可以……

    下一本吧下一本写个浪~的。

    ☆、三十

    许愿带着室内的温度, 穿得也多, 站到岳海涛面前,更显得他冷哈哈的。岳海涛看见她就把烟扔到残雪上, 用脚尖碾了碾。“你来找我有事?”许愿平淡地问。

    “你跟我回家。”他吸了一下鼻子,看着她。许愿没看她,目光虚着看向他身后的夜色。

    看她不回应, 岳海涛又说:“你翻我的相册, 然后自以为是地搬出来,连问都懒得问我。”

    “你最近自由了,没有人约束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一早就打算好了吧?处心积虑找茬是吧?别以为我为知道,和小鲜肉玩暧昧有劲是吧?连日子都不过了是吧?”

    岳海涛语速越来越快,最后一句,上前一步, 手恶狠狠地指着这栋楼。

    两人恋爱初期,也歇斯底里地吵过一段,岳海涛这人, 许愿太了解,他会找到吵架时对方言语的漏洞, 哪怕只是一个字或一个词,就此展开讨伐。非逼请愿承认某个字或某个词是她说错了, 这一承认不要紧,就像一个防线撕开了一个小口子,在这时做文章, 进而逼许愿承认其他错误。

    过了磨合期,许愿不再与他针锋相对地争吵,她回避这种伤筋动骨的吵架,尽量不暴露给他把柄或明显的漏洞,而且,就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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