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一些运动,比如攀岩、划船之类。符晓很会运动,从小到大身体一直十分灵巧。她小学时曾开设过“爬杆”的教学班,全班女生有一半跟着她学习爬杆,还有好多外班的人,她咋教都教不过来,连学习都因为她的“爬杆教学班”耽误了。符晓直到现在还能爬上去呢,而且爬得飞快,她问过沈懿行,沈懿行不会爬。 可是现在……去医院逛?! 符晓不是很能理解沈懿行全新的思路。 但她自然什么都不会提,只是很乖地应了“好”。 …… 到了周六下午,沈懿行开着车接了符晓。因为是去医院,符晓也没有太花枝招展。 沈懿行买了一些花,还有几本有趣的书,以及两缸子小金鱼,金鱼都是橙红色的。 “唔……?”符晓看着鱼。 沈懿行说:“看望病人的话,保健品最好不要胡乱送。水果的话……病人应该能收到很多的水果,而且这个年代,谁都能买水果,根本不缺,你不知道对方爱吃什么,送了人家不爱吃的,反而会成为对方的负担,让他吃也不是扔也不是。” “哦……”符晓看,“来看人么?” “嗯。” “看谁呀?” 沈懿行说:“到了你就会知道了。” “亲戚吗?” “不是。” “朋友吗?” “不是。” 符晓不说话了。 沈懿行带着符晓走进了内科大楼,伸手按了楼层,电梯缓缓上升,最后停在了某层整洁的大厅里。 符晓抱着花还有书,跟着沈懿行走出去。 这是一家全国都有名的医院。符晓看见,走廊里有许多衣着亮丽的人。几个女孩子脸孔极漂亮,打扮也很时尚,手里拿着电话,在走廊里用各地的方言与什么人讲述事情。这些人,原本应该是众人眼中的“人生赢家”来的——她们有出色的外表,而能跨省到北京治病的家庭,经济条件一定都还是不错的。然而此刻,她们仿佛个个是可怜人,因为如果不是有至亲至爱患上了难以治愈的病,又怎么会放下工作学业千里迢迢地到北京来呢。来这,无非是因为抱着一丝希望吧。在生死前,人人平等。 此时是可以看望病人的时间,病区的两扇大门敞开着。病区里面人来人往,其实是有点嘈杂的。 沈懿行带着符晓穿过了病区,径直来到了角落处一间病房。 他走到了病房的一张病床前。 病床上面躺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头发,戴着一顶帽子,看见沈懿行来,也是一言不发,只是躺着。 一个看上去像是她妈妈的人站起来:“沈总……?” 沈懿行说:“来看看她。” “哦哦,”中年女人低头对女儿说,“沈总来看你了,快点打个招呼。” 女孩子撩了下眼皮,不过还是没说什么。 沈懿行和中年女人聊了会儿。符晓听明白了,原来那个姑娘,曾接受过沈懿行的捐助。她之所以能到北京治病,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帮忙。 符晓知道沈懿行在捐助一些重病患者,但她方才并未将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她想,所以,原来,对于在北京本市治疗的患者,沈懿行有时会来看望么? 从病房出来后,符晓心情也有一些沉重,她问沈懿行说:“那个姑娘得了什么病呢?” “白血病。”沈懿行说,“来这边试新疗法。” “……” “晓晓,我每次来医院,都深深感觉到……人类目前还是太过于渺小了。政府以及民间每年把那么多钱砸进去,无数天才终其一生日思夜想耗尽心血,可许多病的研究几十年来都没有大的进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