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拒绝她,老板和秘书的办公室play,在脑海深处刺激他。可微一垂眼,便见她面色红润声音娇媚,活生生“赵秘书”的温顺样,他就不忍拒绝。 “好。” 内间阻隔了办公外室的所有光亮和世俗,赵和躺在床上,配合江仲霖的手,塌腹抬臀。等她只剩内衣裤在身上的时候,他抬腿跨坐于她腹部之上,不疾不徐地解领带扔外套。 赵和从没表达过对他的爱意,女追男和暗恋,两个世上极刑般的事,她已经占了一个。若再不能克制住自己的心,那她必将终日苦痛。可现下,他单手解皮带的样子太过魅惑性感,她只想将他扑倒。甚至是跨坐在他身上,指挥命令她为自己服务。 臣服需要真心。赵和想,大概这辈子,她和江仲霖都不可能如她想象那般欢好了。 “想什么?”注意到了她的走神,江仲霖不满地开口,“后悔了?” “江总,午休时间马上到了。”言下之意,你得抓紧时间“干活”。 “我是老板。”江仲霖抬手看表,接着轻嗤一声,“二十分钟不到,赵和,你也太小看我了。” 男性尊严一再被挑战,江仲霖发了狠地把她往身下揉。不出一分钟,她的两条大腿内侧就已是红痕显眼。他用指腹在上面轻轻来回,赵和以为他要折磨自己,所以故意在流水潺潺的穴口徘徊。可下一秒,他的指峰便雷雳一转,径直入了洞。 他用的手势很奇怪,掌心托着她的臀,而大拇指在不断按压。大拇指的长度怎么能深入,可他偏偏强行挤入。 “疼……”赵和压住他的手。 “知道疼了?”江仲霖抽出手,改成用另外一只手托起她的头,把原来放在她身下的那只手送到了她的眼前,“敢问赵秘书,这是什么?” 他掌心里的水渍太显眼,赵和小脸顷刻暴红,心里所有防线都崩塌了。 她恳求:“江总,给我。” 面对她突来的乖巧与主动,江仲霖脑里闪过的却不是惊喜而是诧异:这女人,怎么舍得卸下伪装? 欲望终究淹没所有疑问,江仲霖握住自己的昂扬在赵和下腹画圈,一圈一圈,慢慢画进她的心。 “嗯……”有准备的性爱是放松的,但最初进入,那粗大还是不那么适应。等身心都随着他的进出而进入状态的时候,她突然抓着他的手,声线惊慌起伏,“江总,套!” 江仲霖太阳穴青筋突突跳动,这他妈都开始做了还要他戴套? “办公室哪来的套!”他低吼,身下的挺动越发深入,“我办公室里的东西,不都是你准备的吗?”蠢女人,自己不提前准备。 是了,他的物品全都是自己的准备的。所以自己清楚知道,他的供需。这些年,他埋头工作,心思丝毫不沾情欲。没有别的女人,没有为欲乱为。所以自己,才会不断沉沦。 赵和收回手,改而去抱他的腰,“江总,慢点……” 慢个屁。死女人,早晚把你的你嗷嗷叫! 两人胶着的时间转瞬即逝,赵和在江仲霖的身下融化,不断呻吟:“江,江总……” “啪——”江仲霖咬着牙拍上她的臀。闭嘴,赵和。我不想听你的声音。 声入人心。 赵和,我怕。 赵和在他眼底看出了复杂的情绪,最深处的酸涩便冒了泡。 想方敏玉了吧? 不被爱的人,多数没尊严。可怜兮兮等待垂怜,哪怕不是其心归处,也不能有所怨言。 “羞辱感是人类永远的危机。我们的意志常被违抗,愿望也常被阻挠。”她有羞耻心,所以她不敢抱怨,不敢奢望太多。 这样就够了,她对自己说。能看他,能爱他,能接近他。 就够了。 各自思索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有序的敲门声和屋里两人的抽插声交替想着,声声都落在了赵和的心上。她捂住嘴,“江总,有人……”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