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达成共识了。” “昨天确实很开心。”逃避的当天没有遗憾。 “昨天?”江仲霖告诉她,“赵和,我要的是从今往后。” “我们就这样不行吗?” “怎样?” “上班是同事,下班可以一起吃饭,可以……”她说不下去。 “打炮。”江仲霖冷笑,替她说完。 他又说:“赵和,你当我是什么人?色鬼?只馋你的身子。” “可以。” “您可真是大方。”他气,故意问:“那睡完以后呢?” “回家,陪楚楚。” “倒是周全。”他看着她,讽刺道:“不愧是赵秘书。” 江仲霖走了,依旧有他的风度。门被他带上,没有甩的震天响。迎面走来三三两两回住处的员工,没人觉得他刚经历过争吵。 赵和一个人?,守着恢复宁静的房间,周围一切明明就是从前,可她却觉得陌生。至少,昨天的气氛不会再有了。江仲霖也许会再回,一定是收拾行李选择离开;他也许不会再回,就这样离去把这几天经历全都作废。 心理酸楚无法掩饰。她终于有了主动权,选择了逃开。 江仲霖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不愿意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不愿意顶替方敏玉的身份。可过去的终将过去,她为何要有负担?如果真要归责,他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 食堂里,谢景轶看见江仲霖独自前来面色不佳,一副“渣男”吃瘪的样子。老实说,他又想跑了。 江仲霖已经几个大步走来,“为什么我不管做不做什么都能惹到赵和?” 谢景轶扒饭。 “是我年纪太大已经和这个世界脱节了吗?她居然不想要个身份?” “名正言顺不过是给外人看的。” “我想让她安心。” “她只想要你。” 江仲霖拧着眉头看谢景轶,“这样?” “嗯。” 江仲霖回去了,带着晚饭像个没事人,“来,吃饭。” “我不饿。” 江仲霖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她按住吃饭,“再不吃,二两肉也要没了。” 赵和看着他:“我以为你走了。” “我才不如你愿。” 幼稚鬼。 没吃几口饭就想要结束,江仲霖不自觉走过去揉着她的后脑勺问:“再吃一点?” 她摇头:“吃不下了。” 江仲霖不再坚持,只是拿开了她的手,“我来,你去休息。” “我没有那么柔弱,何况脚也不疼了。” “让你去坐着。”江仲霖摆手,“你这人,怎么这么倔?还是说,你只和我唱反调?” 赵和看他炸毛一点就燃,丝毫没有沉稳的样子,不禁失笑,由他去了。没在公司,他的西装就少上身。眼下一件黑色高领针织和牛仔,看起来年轻了不少。 忽然就想起他说的“馋她的身子”。男女赤裸相拥的画面闯入眼帘,她何尝,不馋他呢? 他忙完了,在洗手。 赵和眼睫轻颤,看向他:“江总,我想洗澡。” “我给你打水。”他没多想,跨着步子往浴室走去。 赵和暗自扶额,慢慢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