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秘密好像被她窥伺到了。 他并不是害怕自己的心事被她知道,而是怕心事被她知道以后,她只不过当成是一个玩笑,这样简直和变相拒绝他了一样,虽然这些年小丫头一直在他的看护下,但是丫头把他当哥哥,关于她的事情,他一分一毫都不敢拿来赌。 不能掐她,能干嘛呢? 只能搞弟弟。 他下了楼,就看到菜包刚把饭碗一撂,心满意足的拍着肚皮,显然是吃饱喝足了。 “吃不饱了不动,对身体不好,多运动一下。” 馄饨坐到沙发上,语气里透着森森的寒意。 “不要,我就想这么瘫着。” 只不过刚吃饱的人脑子转速慢,显然没有察觉到自家的亲大哥语气不善。 “呵!我说的不是疑问句。” 馄饨依旧不疾不徐,天知道他现在心里已经天人交战的不可开交,关于亲弟菜包,到底是手刃?还是活撕? “吃完饭不能马上动弹,容易盲肠炎。” 显然苏家老幺还没发现危险正在逼近,依旧懒洋洋的瘫在椅子上,坐没坐相。 “最后的晚餐,吃饱一点儿也无可厚非。” “噫?” “过来!” “啊?” 某老幺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气氛不对,“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哪里还有刚才地主家傻儿子的模样。 “哥!” 语调哀戚,带着讨好谄媚。 “过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菜包忍不住用右手的大拇指在饭桌上轻抠,寻思着怎么脱身? 总之不能离大哥太近,看来是事情穿帮了,背后算计老大,显然是死罪,不过大哥听到了可乐的表白,说不定两人就这么好上了呢? 那就罪不致死! 但是老哥现在这模样,自己还真是拿不准他要干啥? 思来想去的这么一会儿功夫,明显耽误了不少时间,大哥看来也不是要挠死自己的,看来自己还有救。 菜包的这点儿小心思自然瞒不过馄饨的眼睛,他也不急,不催他,任凭他站那儿好好想明白。 人吧,危险关头,总是会生出很多求生的希望,给他的时间越多,就会越乐观。 而对于乐观的人狠狠一击,这才足够致命。 菜包显然没有想到自家大哥此刻的安静是在诛心。 等他思量的差不多了,终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哥,咋了?” “感觉你最近好像胖了。”馄饨上下打量着他,听不出喜怒,闲话家常一般。 菜包轻吁出一口气,想着果然是自己做贼心虚,老哥要是真知道了被阴的事儿,肯定已经过来摁着自己了,怎么可能还在这儿和自己叭叭这些有的没有的? “过来!” 又是这句简短的话。 这次菜包没有犹豫,走到了老哥的边上,直接就想往单人沙发上坐。 “别动。”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愣是给菜包吓得没敢动弹,傻愣愣的撅着屁股悬空在沙发上方,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哥。 啥情况? “保持住,不要动。” 馄饨扔下一句,压根就不想看他,径自摁开了电视。 菜包意识到情况不对,加上本就心虚,还真就不敢动,看着电视里正好在播恐怖片,老哥居然笑得很诡异,顿时觉得脖子一凉。 家里的几个兄弟姐妹,从小就学过功夫,蹲马步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架不住现在姿势别扭啊,没几分钟菜包就觉得腰酸腿软,想开口求求情,又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毕竟大哥也没直接说自己犯啥错了,万一不是因为打赌的事儿,自己招了岂不是自寻死路? 抿抿嘴唇,决定咬牙坚持。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女生在舞蹈室里练跳舞,馄饨交叠起双腿,姿态慵懒闲散,随口说道:“劈个叉我看看。” “啊?”菜包当然不会傻的去问这话和谁说的?客厅里就他们两个人。 “小时候拉筋就属你筋硬,下不去没关系,我帮你。” 馄饨斜睨了他一眼,摆明了你要劈不下去,我不介意摁你一下。 菜包一脸的黑线,小时候学武不过是强身健体,长大了最多就是跑跑步、打打篮球,疏于练习,冷不丁的冒出来要劈叉,什么鬼? 但是老哥的话已经撂这儿了,硬着头皮也得上哇。 他刚直起身子,就看见老哥对着墙边努努嘴,示意他靠墙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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