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了吧?”袁训凉凉。 这句扎到宝珠,宝珠抬起面庞,脸上还有晶亮的一片泪水,怒目而视:“我心虚什么?” “那这是恼羞成怒?”袁训针锋相对。 半晌,宝珠败下来。 她很想瞪得袁训不敢说话,可是,表凶的眼神儿像是更凶。宝珠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由余伯南而起的事情并不名誉,让未婚夫知道,总像是宝珠衣裳上多一个黑点出来。 她低下头,轻声但委曲地道:“没什么恼,为什么成怒。想来,你打听过。” 袁训也不隐瞒:“嗯。” “过年你到我们家来时,那个时候打听的?”宝珠猜到几分。 袁训:“嗯。” 宝珠登时火大:“这一个字是你的专长!” 袁训意味深长地瞅着她:“你要我说什么!” “说你怎么伤王府姑娘的心,伤过多少位,那几位几时来找我事,拜托你知会我一声,我虽不退,但好歹你是……”宝珠涨红脸,刚才骂人的劲头全都不见:“你总是我夫君,你看着别人欺负我,你好意思!” “哪家王府的姑娘,不长眼珠子看上我?” “看上你的,全是不长眼珠子吗?”宝珠幽幽。 “你是我看上的,你还长着眼珠子呢。”袁训尖酸。 宝珠默然后,问:“那你是想说,你现在发现你不长眼珠子?” 两个人有半天没说话,不管说什么对方都会误会,然后就一路往吵架的方式去。双方休战后,以为自己都做了调整,但再开口还是一个味道。 “哪家王府的姑娘?”袁训还不知道。 忠勇王府相中他,忠勇王和袁家不熟,找不到人直接上门去说,先对太子府上一个老公事说。老公事呢,见太子信任袁训,跑去太子面前献这个殷勤。太子直接挡下来,回宫当成笑话告诉中宫。中宫为挑姑娘,挑得眼睛花,但不管怎么眼睛花,也从没把庶女们放在眼中。闻言大怒,不管忠勇王并不知道内幕,也认为这是对她的*裸挑战。 寻个机会,亲自对忠勇王说这事不成,才算出这口气。 袁训为了亲事,被逼打量过很多姑娘。宝珠说的王府里的姑娘找她事情,袁训有心过问,都猜不到是谁。 因这个白白挨骂,再开口还是得问明白。 宝珠板起小脸儿,嗓音细细:“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有你这样能耐的人在,她都敢找上我,你不答应,她敢?”宝珠是一片胡编排。 “你连我都骂,她还敢找上你?” 宝珠转眸,一片清灵:“我算什么!这不是谁想找我,谁就找我!”她瞅袁训,再就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