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对我说,拿人银子就要帮人办事! 都是你说,二夫人肯帮穷人,指不定不打好主意,相中你的女儿生得好,拐卖也不一定。 更可恨,自己听从。更可恨的是,女儿以后怎么办?石夫人身边的娇女,对比下自己的面黄肌瘦的女儿,易氏牙齿更用力,已经切进那面颊中。 她耳边女儿的哭喊尖叫声里,她失去知觉。 公差们拉不开她,只能一刀把她斩首。反正她们到这里来,也是要斩首的。 很快消息回报到酒楼上,谢氏和石氏没多想易氏临终前的心思,叫过儿女和侄子们。 再一次郑重叮嘱:“看看这就是个样子!你们要牢记于心!在京里不可以给表叔抹黑。”往对面看看,那是柳家。 谢氏和石氏微笑:“世家争斗,边城再多不过。但你们要听表叔的,要听关爷的。不输咱龙家威风,也不给表叔惹事情。” 少年们七嘴八舌地笑:“按边城的规矩,打死打伤勿论。” “不死人吧,咱们点到为止。” “龙家出名的是箭,咱们比箭,把箭头折了就是,人也不伤。” 谢氏和石氏含笑点头:“不惹事不输威风,这才是能耐。”楼外有人回:“南公子来了。” 钟南快马过来,几步上楼,对长辈们见过礼,不避什么的走到龙书慧旁边:“看到没有?” 龙书慧认真点头,还有咬牙切齿:“看到了!”钟南松一口气:“那别生气了,不值当。”这一对未婚小夫妻也很好,龙书慧对钟南说过,说她们陷害我母亲,险些害到我。钟南还说没事,在京里谁敢欺负我们? 如今他又来安慰,不要说谢氏石氏宽慰不已,龙书慧也火气下去大半。看一眼撕心裂肺哭着的小姑娘,幽幽道:“我只可怜这姑娘,母亲让人去打听,听说她让舅舅家里撵出来,晚晚住破庙。” 钟南微笑:“这是她母亲给她带来的命,怨不得别人。”看一眼谢氏和石氏,笑容满面:“本来嘛,伯母和岳母满心里要帮她,我听说和袁家婶娘已经说好,如果是可以帮的,让她们母女在家里铺子上帮工。其实我家里铺子也要人手。至少母女不会露宿街头。还有我们几家的家世,也没有人敢欺负她们。可惜,一念想错,害自己也害别人。” 谢氏和石氏异口同声:“我的儿,你说的这是道理。”叫侄子儿子们来看,就是叮咛再叮咛。如今再次交待:“听到没有,一念想错,害自己也害别人。” 谢氏幽然,她的丈夫龙大,何尝不是一念想错的人之一? 石氏也黯然,她的丈夫龙五,何尝不也是一念想错的人? 她们只顾着难过,就忘记钟南对这些事不知情。钟南悄问龙书慧:“怎么?我说错了话?”自己不是好意来劝? 龙书慧这事不敢告诉他,强笑道:“伯母和母亲是为帮错了人伤心吧。”钟南这才释然。 他们说话的功夫,法场上又把其它的人斩首。叶嫔的父亲来给水大人、许大人送行,只一句话:“咱们全上了欧阳家的当。” 水大人许大人皆道:“你让人往狱里传话,我们也不能就明白。等我们当了鬼,一问便知。如果确实他欧阳家犯坏,你放心,我们做鬼不饶他!” 亲戚们送上酒,喝过伏刑。 欧阳住松口气,如今和水许叶反目,死一个少一个隐患。如今就只有叶大人还在,而叶嫔也还在,这事情做的,没陷害成柳家袁家,没拖累成皇后和太子,反而把自己的同盟瓦解,又招来一个对头。 这袁家的运气不但是好,而且害人的手段更高,反过来找出一堆水大人循私的证据。欧阳住这样想着,全然不去管是水大人陷害的袁训,石头搬起砸到自己。 欧阳住这就离去,叶大人回到相对隐蔽的一个角落。这是酒楼上一小包间,和别的看热闹人站出来不一样,这里三个人全在帘子后面偷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