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就痛快了,这一个摔了不用心疼。 耳边,体贴的小子低声嘻嘻:“门房的东西,他见您老人家有一个,小王爷和小王妃也有一个,他也弄了一个来,到手没两天,两口子打架摔了一个口儿。” “当,哗啦!” 一道抛物线出去,茶壶落到街上变成粉碎。 雨中的一行人,关安等人牵着马跟上来。分两个小子出来,一个为侯爷和福姑娘打上伞,另一个为小王爷打上伞。余下的在后面,算层层的屏障。 但也没有挡住这一声。 加福不安的扭身要看:“祖父在生气呢。” “没事儿,”萧战耳朵动上一动,就漫不在乎:“这动静,是街上几个铜板就能买到的东西,不是祖父心爱的。” 加福放下心,继续和父亲亲香,袁训轻轻地失笑,把小女婿握的更紧。这语气,一听就是贵公子出身,摔贵东西什么声儿,他也能分得清。 当岳父的又心爱他上来。 萧战感受到这忽然而来的温暖,歪着头看过来。这一看,就见到两把油纸伞。 一把高,在袁训头上,一把低,在小王爷头上。高伞上雨水往下面流,从低伞滴下来,落在自己岳父手臂上,把他衣袖早就打湿,而他一声也没有说,若无其事的走着。 当岳父的要是不疼小女婿,早就松开他的手,或者把他的小手往这里带一带,雨水就落到萧战的身上。 这半湿而且还在继续加湿的衣袖,正是岳父喜欢小女婿的表示。 小王爷素来是得寸进尺的人,从怀里掏自己的帕子要给岳父擦拭,一面问他:“刚才香了加福是不是?” 脚尖踮起,方便用帕子也好,也把自己黑脸蛋子送上来。 袁训笑容满面,这小子在祖父和岳父中间,义无反顾的跟着自己走。当岳父的自然要给个奖励,抱着女儿蹲下身子,在萧战的面颊上亲了亲。 一面叫他:“不用擦,横竖湿了的,回家去换下来也罢。” 乐得萧战手舞足蹈,揣好帕子,握着岳父他倒走在前面,嘴里叫着:“赶紧走,去看小七。我给小七备的还有好东西,我要自己对他说,是哥哥送的。” “行啊,”袁训停下脚步,似乎这会儿才想到他们有马不骑,反而步行。 回过身子,关安跟他多年相随,侯爷眉头一动,关安就知道心意。接走福姑娘,拐走小王爷,忠毅侯府算大获全胜,关安嘿嘿笑着,把马缰送上来。 几把纸伞在马背上交错打起来,把雨水打住,袁训先把手臂上女儿送上马背,萧战这一回没有着急,眼睛亮晶晶等着。 袁训再一伸手,把他也抱了起来,双手送到加福后面,把自己的大蓑衣给他们围上,接过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