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收兵。据他最近的公文,边城大战瓦刺军。 …… 夕阳如火,最后一个人头斩下来,仓皇远去的军队虽然有序,却无力来救。 梁山王在暮色中面色严峻,还沉浸在战场上的厉杀中。满目狼藉中,不是血,就是倒在血泊中的人身子。刀或剑,胡乱的扎着,平白看上去是古怪的。 在他身后的人们,也直直的盯着远方,那就要消失在天际线中的军队。 大旗倒着,上面是瓦刺的图腾。 “结束了。”萧观梦游似的说出这句话,回身看向夕阳中耸立的大同城,暗叹赶到的及时。 哲古兵分几路,一路让陈留郡王截下来,王爷去营救,杀了一个痛快。随后他们合兵奔回,在离大同只有一百里的地方把哲古拦住。急行军兵困马乏,这一场厮杀数日数夜的继续着,大同城和卫所出动一半的人马,把休整一天的哲古军队这就撵走。 对着场中倒地狰狞的异邦面容,萧观骤然大喝一声:“呔,逃跑的听着!这一回又交待不少在这里。赶紧回家生孩子去吧,不然可就接不气了!” 项城郡王在他的马后,却是忧心不减:“瓦刺兵强一直如此,别看大战几天,他们并没有伤损太多。” 萧观静静,梁山王难得的这般安静沉稳。沉声道:“我知道,但咱们大捷了高南四国,兄弟们需要休息,不能再打了。” 项城郡王也不是让王爷这就追的意思,只是提醒。也道:“小心就是。” “大捷了!” “又大捷了!” “终于可以喝酒睡觉抱女人了!” 欢呼声四处起来,余伯南匆匆往城门上走,热泪盈眶着催促马匹:“带马来,咱们迎接他们去。” 城门大开,余府尹带头第一个出来。 当时,梁山王三军驻扎在城外,派出不少流动哨巡逻方圆近一百里。 当时余伯南尽其能力拿出物资,给萧观大宴三军。 月上中天,更鼓打过三更,陈留郡王带着儿子们巡营过,回到帐篷里来。 在王爷大帐里喝的酒不少,秋夜寒凉,郡王也进来就嚷热,把盔甲解下来不算,又把里衣也解开。 露出新伤旧伤交错的胸膛,却是一段的贵公子好肌肤,伤下一片雪白。 亲兵体贴的备下凉茶,萧衍志送上来,萧衍忠打过手巾把子送上。郡王笑一笑:“有儿子真不错,不过这好日子可就没几天喽。” 萧氏兄弟疑惑不解:“父亲这话不懂。” “你们算算日子,这九月里还没有到,来得及回京成亲。明儿就把你们打发走,进京去娶公主媳妇儿。”陈留郡王对这件事情,说得颇为自得。 萧氏兄弟释然地道:“那父亲也是一同的前往,路上我们兄弟一样可以侍候。” 烛火下面,陈留郡王的微笑清晰的表示出他的心意。萧氏兄弟一惊:“怎么,大捷了必有表彰,父亲您,您不进京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