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学士不敢么?”小二激将他。 董大学士微笑:“你是让我对付张大学士?” “正是!跟张家比,我资历嫩,不然我也说不到您这里。”小二放低嗓音:“也不要您怎么样张家,咱们能拖一天是拖一天。哪怕实在不能阻拦,最后还是进人。也要拖到寿姐儿生下几个孩子来,跟我家四表姐一样生这么多,瑜哥璞哥二妹加福和小六,哪一个不讨人喜欢?到那个时候再进谁家姑娘也不犯愁。” 董大学士明白过来:“张家跟我一样,都这把子年纪。真的拖到寿姐儿生下孩子,只怕他也作古,我也没了。外臣先不说他,只说京里的官员,武将里,兵部为首。文臣里,你小二一年比一年大放异彩,你也从不肯后与人……好吧,这事情算我一个!张大学士但有言语,我来回他。” 忽然这事情大有可为,董大学士欣然应下。 黄跃找上张大学士的时候,阮小二早就把董大学士给安排好。未雨绸缪,小二走在了前头。 这就张大学士的表情神色,没有一天不在董大学士眼里。 料想张家为忠勇王新起风波忧愁到自己外孙身上,董大学士故意嘲笑一句,也就不再多说。 这火势,是慢慢添的。 …。 直到晚上回家,张大学士也没想好怎么把自家女婿同常棋分开的好办法,独自在书房里支肘。 门外月下,黄跃大人来得翩翩然有仙气。 他春风满面的进来,同大学士道过寒温,请他屏退侍候的人。 “兄弟有难,不能不救,救又拖自己下水,这事情想必左思右想是个为难。”黄跃何止开门见山,简直一针见血。 张大学士正烦着呢,跟黄大人也不熟悉,冷不防的他说出来,嘴唇一哆嗦,脱口道:“你待怎么说?” 说过,面上后悔不迭,何必把自己心思透露给他。 黄大人笑得欢畅:“我既然上门,就有主意。” 张大学士沉下脸,这会儿清醒,有了遂客之意:“咄,害人的话不说也罢。” “您不害人,也不防人吗?”黄跃笑吟吟,一脸的正气。 张大学士机警:“请说。” “您可知道忠勇王府内的权力,早就握在常棋二公子手里。您家的女婿,早就让挤的没地儿站。” 张大学士还是很警惕,故作轻描淡写:“哦,王爷宠爱小儿子,跟老夫我疼爱小女儿没区别。” “您可知道,您家的女婿在王府里库房上,各处支应不得东西。如今就是王妃要一件东西,也能让驳回去。” 张大学士忍了几忍,没忍住才问出来:“你有证据吗?” “有!” 黄跃轻揖:“往老大人这里献殷勤也好,为请老大人帮忙说话我们礼部好当差也好,我为老大人打听过。” 张大学士揭穿他:“你就直说吧,你家里有个待嫁女儿,老夫我也知道。不要拿结交老夫,和你礼部里当差来说话了。” 黄跃面不改色,并不脸红。侃侃而谈道:“去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