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经的手一放下来,好孩子立即举上去。 孤零零,萧战和好孩子两个小手臂。 “这不算,你们今天脑袋不清楚!明天再说,明天说的不行,后天再说。”萧战很生气,生得好怎么能是当女婿的原因呢? 香姐儿刻薄他:“你打算一直说到加喜成亲,嫁到柳家那天才死心?”萧战嘿嘿:“那一天,加福早就嫁到我家。” 孩子们瞠目结舌:“亏你这会儿想得到这句话。” 没一会儿散了会,在对袁训守诺守信的佩服之下,孩子们以多票压倒一票——好孩子还小,忽略不计——把萧战的反对当无效处理,私下同意柳家的亲事。 萧战哪里能服气,唤着舅哥:“去严家打喜鹊,我得出出气。” 严大人的话本就可气,从小王爷嘴里说出来就更可气,加寿换上男孩子衣裳,也要跟着去,见小六和苏似玉跑来。 萧战大喜,讨好的问他:“小六,你听说没有?岳父昨天有小七太喜欢,酒吃多了,没清醒的时候要把小七定给柳云若,你认得他的,脸白白的中看不中吃那个?这事情你不答应吧?” 小六和苏似玉欢快地回他:“刚才我们陪祖母,说好,曾祖母也说好。” 气的随时准备重新进屋投票的萧战一跺脚:“当我没说。” 接下来小六要跟他去打鸟,萧战以“年纪小”为由,坚决不带上他们,也把韩正经留在这里。 韩正经那一票在萧战的眼睛里,也是,还小,忽略不计。 香姐儿留在家里,和谢氏石氏配药,顺便陪母亲、看加喜、带弟妹。称心如意继续管家。很快药送来,好孩子和韩正经能干些挑选药材的小事情,也就相安无事。 …… 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后宫里一通大吵,又是牵扯到从一早开始的官场震动,消息飞得如插上天底下所有翅膀。 今天是新臣的遭殃日子,袁家亲戚们真以为是皇上拿新臣开刀,可不得先动柳至和袁训。但午后收到话,一个一个抹冷汗:“把我们吓个半死,原来却为这个。” 南安老侯、靖远老侯怒火冲天怪袁训:“这等大事,怎么不事先问过我们再回太后?活该去诏狱。” 倒霉的新臣们边收拾行李边在家里抱怨:“好好的,把大家全连累进去。” 柳家的人,则来到皇后宫外求见。 皇后正烦闷,想有个人说说这事,就命他们进来。看一看,以柳夫人为首,城外住的长者也在,余下的诰命,包括让免官的夫人们没免诰命,钻了个空子都在。 以为他们来讨说法,皇后垂泪:“我也正想法子,至少先让柳至回京,已让人去找太子,太子说下午过来。” “娘娘,您想的是什么法子?”一个长者道。 皇后心头一团乱麻,太后对柳云若的态度,先是斥责:“你是什么东西!”,让皇后不服又痛苦无比,看不上她娘家,这算她在太后心里也没有地位。 有心跟太后争上一回,把柳云若的好一一摆列,但柳至官降好几等,皇后不敢任性。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