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两岁,你还不是在管夜巡!” “夜巡是在家门口,又不是去当兵。”柳云若翻眼。 “我父亲在,祖母说我大了,应该去见父亲。母亲也在那里呢。”霍德宝回的话,听上去是家中商议的严谨。而且他身后的葛二公子,也一直微笑没有反驳,证实宝倌的话不假。 柳云若纳闷:“好吧,就算你八岁从军,这才九月里,你还算七岁不是吗?你为什么要走。” “咦,刚对你说过,回家祭祖啊。”霍德宝扳手指头:“今年我刚断过奶,” 柳云若撇嘴,你还真说得出口。 下一句,霍德宝说到他身上:“我跟你一样,都是七岁断奶。” 柳云若面上一红:“说你,别扯到我。” “父亲来信说,断奶有几个月,就可以去老家祭祖。祭祖过打了春,我就去当兵。”霍德宝心满意足的小模样:“遗憾一只鱼一只兔子不在,不然他们一定会羡慕我。” 柳云若冷哼一声:“他们正在山西呢,你去还能碰上。对了,给我把他们骂回来,就贪玩去了!” 柳云若有点明白他主管夜巡也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麾下没有鱼、兔子和加福。 想想自己在他们手下呆过,礼尚往来,他们也应该在自己麾下呆段日子才是。 又要宝倌,柳云若没精打采的跟他告别,在路上颇不是滋味儿。问族兄们:“今年是祭祖的年头儿吗?走人又走人。” 族兄们把执瑜执璞笑话几句,也没有让柳云若重有开心。 他自从夜巡,有时候回家很晚,就不再请父母亲安直回房中。今天也是如此。但往房里走时,让家人叫住。 “老爷在家呢,说小爷不管多晚到家,都去见他。” 柳云若转变去见父亲,猜测又要去见袁加喜,所以父亲有话交待自己。 见到柳至时,柳云若心想听一听也就过去。 “收拾衣物,跟我出京。”柳至这样吩咐。 柳云若差点儿大笑,柳至奇怪了:“出京你笑什么?” “父亲也要我回家祭祖吗?”柳云若嘻嘻,把宝倌对他说的话告诉柳至。 柳至也一笑:“不是,你跟我有事情才去。” 柳云若说好正要走,柳至慢慢地道:“我不在家的时候,有去看过加喜吗?” “有去,加喜总在睡觉。”柳云若不想听训话,就只有扮老实,和另一个法子。 “不讨加福了吗?” 柳至瞪他一眼:“如果你讨得来,你就讨吧。” “那不是便宜战哥,父亲和我有什么讨不来的。”柳云若添油加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