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 袁训纳闷:“你儿子长大和这话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您看看是个孩子到咱们家里住着,就出息的不行。称心姑娘也是,如意姑娘也是。今年十岁,”关安用两个手指比划着,感叹道:“才十岁啊!当家奶奶面面俱到。依我说,这连大人尚大人该年年请您喝酒才是道理。” 袁训琢磨琢磨:“老关你这话有理,等你再见到他们,就说欠我的酒该还就还吧。” 关安吭吭的笑:“自家的亲家自家催,这事儿我犯怂,我就只夸您,怂恿着您就行了。” 袁训好笑:“你也知道你在怂恿我呢?”端起酒杯,和关安又是一饮而尽,喃喃的开始骂冷捕头:“他也怂恿我呢,接王驾的事情办得不对,你倒是对齐王殿下说去,我为什么要转呈,得罪那本府邓大人?” 关安笑着给他添上酒。 后院子里看到这里灯光,备课晚睡的赵先生看到,走到床前把两个孙子摇醒:“瑛哥琬倌,袁老爷回来了。” 睡眼朦胧的两个小子让他给穿好衣裳,赵先生一手带上一个,往袁训房里来。 推开门,袁训诧异:“倒没有睡?”膝下跑过两个孩子。阮瑛站在左边,阮琬站在右边,竭力把睡意尚在的眼睛睁大,身子摇着,脑袋晃着:“表叔(伯父),我们不走了,带上我们这一路子吧。” 这是对袁训携带家人的又一次嘉奖,羡慕出自于小儿口中更为真实。袁训揽住他们,却没有乱了方寸:“咱们不是一起上路了吗?是不是一路子,得回你家长辈才行。” 两只小手回头一指赵先生,阮瑛阮琬笑嘻嘻:“长辈在此,祖父说好好好。” 赵先生赶紧点头,表示他还是好好好。 两个小鼻子让刮一刮,袁训轻笑:“你们明知道我说的长辈是谁?”话刚到这里,还没有说出靖远老侯和阮梁明来,面前两张小面庞一变,都有生气出来。 阮瑛道:“表叔,胖队长你就带,却不带我们?” 阮琬熟练的跟上:“是啊,为什么当初上路,带上胖队长,却不带我和哥哥?” 袁训大乐:“我听着,这是事先准备好的话儿?”赵先生笑着再次点头。 面前两个愈发搅和,阮琬气呼呼:“为什么在泰山的时候,没有留下我?” 阮瑛恼火:“是啊,为什么不留下弟弟,再把我接来?” 再一起上来纠缠:“带上我们一路子,我们从此跟着一路子,可以不用零花钱,路上的使用让家里寄来,我们不走了!” 关安喝彩:“好!就是这样说话才有效!一要威胁,二要强硬,软一软这事儿就不成。” 袁训摆手:“你少来助长,”却见到阮瑛信以为真,好看的一对大眼睛瞪起来。阮琬深信不疑,小脸儿起劲儿的拉呀拉着,哪怕烛光是红晕,他也弄一张黑脸儿出来。 袁训拧拧他们面颊,正要说话,外面脚步声响动不小,“舅舅,”元皓扯着加寿小跑进来。 眼睛里看到舅舅在时,元皓面容上焕发出光彩,放开加寿扑过来,毫不客气地把袁训身前站的阮琬撞开,又把阮瑛推开,往袁训腿上就爬,一面热烈的表功:“元皓给舅舅留的新鲜大螃蟹,元皓现去买的,元皓的主意,好孩子如果说她也去了,她只是个跟班儿!” 能抱住袁训脖子的时候,就把胖面庞往舅舅脸上蹭:“坏蛋舅舅,你今天在外面,有元皓给你留的好东西吃吗?” 阮瑛阮琬目瞪口呆以后,胖队长已把袁训独占。他们顿时失去白天清醒时的忍让,不甘心的还击:“哎,是我们先来的,我们话还没有说完呢。” “说什么!我要听听!”元皓小脸儿阴沉,居高临下的怒道:“是不是抢功劳来的?说东西是你们预备的!”不屑的胖脸儿朝天:“哼,拍马屁来的吧!” 阮琬气的一滞,阮瑛回了他:“那你来是做什么的?你是来拍马蹄子的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