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渡到前面,接着缓缓下移。 两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禁锢了白圆上半身,她一双纤长玉臂蜷在他腰间舒展不开, 被迫接受了新一轮亲热。 日上三竿,肚子饿得出声抗议,白圆却跟半个残废似的,僵硬地躺在床上等秦棋送饭。 若不是怕自己饿死,那人还不愿从她身上起来。 午餐点了一份青菜粥和炖牛肉,秦棋拿回外卖,端着碗小心地用勺子喂给白圆吃。 一边喂饭一边良心发现地问:“还疼吗?” 算他还有点人性,白圆撇撇嘴,半撒娇道:“疼死了。” 秦棋眼眸幽深地盯着她,喉结动了动,非常明显地加快了喂饭速度:“吃完饭就不疼了。” 白圆立刻猜到他在打什么主意,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小声嘀咕道:“吃多少饭都疼。”然后不动声色地增加咀嚼次数,身体力行细嚼慢咽的好习惯。 秦棋舀了一勺牛肉送到她嘴边,温柔地说:“吃完饭继续。” 想象自己未来困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的样子,白圆吓得哆嗦了一下,眼珠转了转,昧着良心诓他:“这个每天只能一次,不对,一周只能一次。” 秦棋歪头:“昨晚就不只一次了。” 白圆面不改色:“洞房花烛夜比较特殊,以后就不可以了。” 秦棋从善如流:“那就每天洞房。” “……一辈子只能有一次洞房。” “我不信你,明天问问饕餮。” “不准!” “不听。” 素了几万年终于吃到肉了,个中滋味美妙的让人难以自拔,秦棋深深迷恋上与白圆亲密贴合的感觉,食髓知味,日日死皮赖脸缠着媳妇儿翻云覆雨。 前几日倒还好,可以算是新婚甜蜜,后几日白圆在床上瘫成了废人,动动腿都觉得疼的时候,只想把人丢出去,离她越远越好。 新婚夫妇连着三日未曾出门,众人对其中原因心照不宣,他们露面时,大家脸上纷纷流露暧昧的笑容,隐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白圆恨不得掐死秦棋。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逃亡,她隐忍数日,终于遭不住了。 正赶上白泽来看女儿,秦棋与白泽一向不对付,他来了秦棋会自觉消失。趁此机会,白圆留了张纸条给秦棋,说她得出门两天养养身体,让他安心在店里等她回来。 然后就跟爸爸一起溜出去了。 白泽要押送刚抓的祸去一处神地“劳改”,目的地离s市很近,白圆坐在白泽背上随他一道去。 路上无聊,她想起过去和爸爸一起经营的书店,随口问:“书店也是神地吗?” 白泽应了声:“是。” 白圆微讶:“家里没有井啊。” “神镜存在的形态不全相同,在山海店是井,在貔貅的店是镜子,在书店是个鱼缸。” “鱼缸?”白圆回忆书店的摆设,店里确实有个一米长的鱼缸,里面养了一条昂贵的金龙鱼,它寿命很长,好像从她有记忆开始就养在家里了。 白圆古怪道:“你把神镜拿来养鱼?” 事到如今,白泽已经没什么可隐瞒的,大方解释道:“那条鱼是烛龙的化形,它力量强大,罪纹控制不住,必须由神镜压制,然而伏羲潜入店里瞒过神镜偷偷带走了烛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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