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被父皇叫去,她就脸色巨变,她怎么不想是我惹太后娘娘生气,被父皇训斥。” “一定是肖嬷嬷认为陛下怎么可能为了太后娘娘训斥殿下。” 南儿说完,静秋就皱了皱眉,但见乐岫神色没什么变化就没阻止。 肖嬷嬷为什么会那么认为,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过既然肖嬷嬷都那么认为了,东太后自然也会跟她是一个想法。 * 得知她拂袖而去之后,乐岫不止不知悔改,竟然还当众辱骂滕静思,东太后勃然大怒,当即就要派人传乐岫到慈宁宫。 乐岫对滕静思说得那些话,若是乐岫是正经在宫廷长大的受宠公主,她不发脾气才是失皇家威仪,但偏偏乐岫不是。 在东太后看来乐岫就是她对头死了也不忘,从乡下弄只土狗来恶心她。 “不能打杀她,哀家就让她跪,跪足了两个时辰,再让她起来!” 东太后气的直抚胸口,旁边伺候的人连连宽慰。 “太后娘娘何必与她计较,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人罢了。” “娘娘把她当回事,反倒是抬举她了。 ” “今个哀家就抬举她了,静思是哀家请到宫里的,她哪来的胆子口出狂言,还要当众打板子,真当哀家是泥捏的。” 东太后怒火冲冲,既然乐岫装呆子,不懂她的拂袖而去,那她便直接把人叫到慈宁宫罚跪,让她长教训。 而接下来的事都晓得了,东太后这股怒火再得知了戚渊把乐岫召到御书房,生生压制住了。 东太后的人插不入御书房,所以只知道乐岫是被叫到御书房的侧殿,却不知道戚渊叫她到底是做什么。 不管是做什么,戚渊这一插手,她都不好再传唤乐岫。 闷得东太后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若是她的孩子没死,若是此时坐在皇位的是她的孩子,她怎么会需要受这种侮辱,明明她才是是正室,却落得要看戚渊脸色。 “姑母,你别气坏了身子,瑶公主有些手段,若是您为她气坏了身子骨,太不值当。”宁馨琦轻声宽慰,“陛下多疑,继位几年后宫一直空虚,膝下又无皇子,所以多有防备,他不一定是待见瑶公主。” 宁馨琦分析在理,但东太后此时头疼欲裂哪儿听得进去。 “他待不待见那丫头哀家不知道,他不待见哀家,哀家倒是晓得。”扶着头,东太后深叹,“哀家就是养了一头狼,他亲母对他爱答不理,哀家身为他嫡母养他长大,他如今竟然为了个他亲母收的什么乱七八糟干亲打哀家的脸。” “姑母,这般话可不能多说,陛下是敬爱姑母的。” 宁馨琦眉头微蹙,知道东太后这是气糊涂了,接过宫女的手为东太后揉捏穴位,“姑母莫气,说句不敬的话,圣慈太后便是陛下亲母,可陛下起势后一直在乡间,封号更是亡后追封,如今在宫里的太后娘娘只有姑母一人。” “馨琦你说的没错,那女人再厉害,终究是没听到一声太后娘娘就入了土。” 说是这般说,东太后那口气始终顺不了。因为圣慈太后并不是被赶出了宫廷,她没一点心不甘情不愿,而是自愿逃出宫。 她把宫廷当做牢笼,觉得外面的日子才快活自在。 恐怕死在乡间也是她的愿望。 那么一想,东太后意怎么可能平的了。 当年的事,她隐约能猜到一些。先帝对那女人动了真情,情迷间应该是许诺了那女人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