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静思,你知本宫脾气可不怎么好,若是你有本事毫不留痕迹地整死了本宫,那就是你厉害,但若是你做不到,本宫就是落一根头发,也会千倍奉还。” “公主你的话,静思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滕静思的表情尚能镇定,但她身边的侍女却有些慌乱,主子可没说要弄死公主殿下啊。 “你听得懂。” 乐岫抚了抚胸前的发丝,怎么漂亮怎么朝滕静思笑,“本来是想看你玩什么花招,再加之在你身上,现在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本宫做什么要陪你玩游戏。” 男人听着柔软娇弱的嗓音,听到同性的耳朵里就不怎么好听了。 滕静思被羞辱的满脸通红:“公主不愿与我交好直说便是,何必说着这些话来羞辱我。” “滕静思,女孩子善良一点才讨人喜欢。” 说完,乐岫也没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兴趣,领着婢女走了,走得远了都还听得到滕静思跺脚的声音,还憋不住说她只是个乡下农女。 她是乡下农女又如何,耐不住她有个好“爹”。 “殿下可要把这事报给护国公府知晓?”滕静思突然变了态度,静秋怎么想都有异,知道乐岫现在的性子不可能让滕静思设计,才没多嘴说什么。 只是没想到滕静思的的阴谋还未施展,就被乐岫不耐烦的拆穿了。 “赢了还告人家家长,”乐岫啧了声,大气地道,“算了。” “是……奴婢似乎知道滕四姑娘与殿下隔阂的原因。” 静秋沉吟道,“奴婢的名字与滕四姑娘的闺名相似,怕是有心人传到了滕四姑娘耳里,滕四姑娘有了误会。” “这算是什么误会,小心眼罢了。” 天下同名的人多不胜数,再说还不同名,只是同了一个字。 乐岫没当回事,更没有给静秋换名字的意思。 离了滕静思,乐岫并未返回竹林,而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与隔壁相连不止竹林,还有一堵墙。 乐岫走到的时候恰好见着一个穿大红色虎纹袍子的男人爬到了柿子树上,仰着头在往姑娘的方向望。 “堂弟好兴致啊。” 乐岫灿烂一笑,怕声音太小上面的人听不到响,抬脚踢了踢树干。 她这一脚的力道不大,树干都没晃,但声却是把树上的人吓了一跳。 纤细的柿子树枝干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落叶,戚宝松低头看树下的人,强装镇定:“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 “本宫都称你为堂弟了,你觉得本宫能不知道你是谁。” 乐岫脖子仰的酸痛,不耐烦道,“你不下来就打算那么跟我说话?” 就是叫他堂弟,他才不知道是谁呢。皇室就那么几个人,他可不记得他没有下面这门堂姐,而且这堂姐连他排行第几都不晓得,张口就是堂弟。 “公主万福金安。” 下了树,戚宝松规规矩矩朝乐岫行了个礼,他虽然不记得自己堂姐里有那么一个人,但却没忘记乐岫这张出众的脸。 皇宴上他见过她一面。若是圣上认了乐岫这个女儿,称他一声堂弟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不必多礼。” 戚渊的几个兄弟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如今在京中的王爷全都是先帝的兄弟,也就是戚渊的叔辈。 戚宝松比戚渊小一辈,自然就是跟她同辈。 “爬树好玩吗?” 戚宝松一身红衣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