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还是从沧州城到现在这么久头一回离了她,阿难还颇有些不习惯。话本子是看不下去了,又喊了春芽过来。 端着盘瓜子儿放在小桌子上。两人就闲话家常了起来。 “你沈主子出去的时候可有什么异样?” “没,就是沧州的时候是一步两回头。今日沈主子出门的时候是一步三回头,就这里到门口的几丈路,我看沈主子走的有些艰难。” 这肯定是因着自己了,阿难笑意加了一分,“那你这一路上跟着上官秋水她们,可有什么异样?” “也没,就是上官宫主有些凶,老骂我蠢。还时常和恒家公子不对付,恒家公子则从没搭理过上官宫主。一路这么久,脸色也黑的厉害。” 这估摸着也因着自己。阿难有些得意,笑意又多了两分,“那那个叫弄影的呢,一路有什么异样?” “额…”春芽仔细回想了回想,才道:“姑娘你和沈主子单独走了之后,我也并未瞧见弄影侍卫了。这快到了镇子的时候,这弄影侍卫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嘞。” 这倒有些稀奇。 阿难刚想再问点什么,又听外头出现了打斗的声音。还有上官婆娘的喝声,眼下沈恻不在,阿难心里打鼓。 不过想着自己都和沈恻有一腿了,上官秋水怎么也不会亲手杀了自己吧。毕竟她和沈恻那厮是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也不好反目成仇了。 便也就壮着胆子跟在春芽后头从窗户张望了张望。 从缝隙处只见南星宫弟子和一群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是哪门哪派的弟子正缠斗着。而上官秋水也一鞭子抽一个。 又听其中一名女弟子喊到:“通缉榜既是你花了银子下的,这会儿又做什么好人护着!” 上官秋水一鞭子卷了过去,言语尖刺:“还轮不到你这种贱人来跟我说这些!” 要不是沈恻受了内伤要去找些药草疗伤,特地央了她来护着他那心肝宝贝肉,以为她乐意吗? 转眼又瞧见窗户处探头探脑一副愚蠢德行的阿难,气儿是不打一出来,直接一嗓子喊道:“你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在里头待着!” 被吼的手一抖,窗就被关上了。 春芽没见过这阵势,有些僵硬的转头看着阿难:“姑娘,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己和春芽都不会武功,除了在屋子里头待着,还真一点办法儿没有。眼角余光瞧见屋子角落处还有沐浴之后没倒了的水。突生一计。 外头找茬儿的人不少,看着那架势也不像什么杂鱼。这个天儿水泼出去只怕立马就要结冰了,便吩咐着春芽把木桶里头的水一股脑的全给倒院子里头。 脚上打滑,上官秋水解决起来也容易些吧。这明显护着自己呢,好歹帮帮忙。 春芽力气大,一桶水就那么给抬起来了。阿难推开房门,春芽动作也利索,极为快速的就给院子里头给泼了出去。 临了进来的时候还不忘把木桶也给拎了回来。 之后不过一会儿便听院子里头传来几声闷哼,阿难没忍住又去了窗户缝去看。原本那些女弟子都被打昏了,哪知道就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帮人,南星宫的弟子此刻有几个便都躺在地上。 瞧着样子,该也是被敲晕了。 殊不知这群黑衣人之所以没对南星宫人下了杀手,是因为南星宫一向难缠。宫主武功又高没那么好解决。 死了两个弟子,上官秋水就能满江湖追了重莲教的人打打杀杀。 若是杀的多了,岂不是要刨了人家祖坟? 阿难脚上发抖,嘴上只嘀咕:“王八蛋,王八蛋你快回来呀。再不回来就怕你媳妇妹妹都没了!” 人多势众,瞧着那群黑衣人训练有素,上官秋水一时缠脱不开。又见其中截个黑衣人被南星宫人拦着近身不得主屋。 便驾弓想放了燃着的箭羽! 上官秋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