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代我多谢二妹,与她说,我必定贴身收放。” 而后,又问道:“既是这般吉利,不知二妹可有多求几只?” 阿荔正要说“太太也求了的”,却听自家大公子继续讲道:“我有一位同窗,与我同日参考,我想赠他一只。” 阿荔连忙将话咽了回去,改口说道:“只此一只呢!” 且内心一阵恨铁不成钢。 她方才都说了,带上了可是能中头名的,头名只有一个,大公子怎能主动将运气分给他人呢? 真是气死人了。 还好有她阿荔在此把关。 张秋池原只是随口一问,她说没有,便也作罢了。 阿荔逗了会儿大壮,便也离开了此处。 在半途,经过花园子时,却远远瞧见了两道身影坐在凉亭中,亭外站着一名小厮和一位丫鬟。 阿荔不必过分细瞧,也一眼就认出了亭中二人的身份。 到底家中这般圆润的姑娘家,也只三姑娘一个了。 至于宋家表公子的辨识度,那……就更是不在话下了。 不过,三姑娘和表公子怎么凑到一块儿来了? 阿荔又走近了些,方才了然。 哦…… 原来是在吃东西呀。 唔? 等等,为什么她会觉得三姑娘和表公子在一起吃东西很正常? 亭中的小姑娘和少年正咬着豆耙饼。 宋福琪吃得极大口,也极专注。 张眉箐低头,小口小口地咬着,倒是矜持又文静,只是偶尔会偷偷抬起头来,看宋福琪一眼。 “阿荔姐姐。” 亭外守着的丫鬟见了阿荔过来,连忙出声。 张眉箐连忙坐直了些,宋福琪却不见丝毫异样,只转头看了阿荔一眼,咧嘴一笑。 “三姑娘,表公子。”阿荔朝着两个人分别行了礼。 张眉箐有些局促地抿了抿嘴角。 阿荔回到愉院之后,左想右想,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而当晚,她就从一位相熟的丫鬟口中,听到了一个消息。 阿荔听罢,彻底坐不住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姑娘……”阿荔走进里间,来到正坐在榻上看书的张眉寿身边,悄声说道:“您听说了么,三姑娘被二太太罚了五日禁足,还要抄书呢。” 张眉寿看向她,略感惊讶地摇头。 “可知是为了何事?” 三妹性子温顺,二叔二婶也向来都是讲道理之人,对待儿女,相对宽和地多。 在她印象当中,三妹和二弟,从小到大几乎没挨过什么罚。 “这个奴婢倒是没打听着……”阿荔的声音又低了许多:“可奴婢个人却有一个不成熟的猜测……” 不成熟的猜测? 这丫头如今说起话来,还怪谨慎的。 张眉寿在心底笑了一声,示意她将这个不成熟的猜测说来听听。 “今日,奴婢瞧见二姑娘和表公子在花园子里……吃豆耙饼。” 张眉寿怔了怔。 这件事情听起来……前后搭在一起,怎么就那么怪呢? 在花园子里,一起吃饼? 还真是……让人心情矛盾啊。 但细想想,三妹和表哥之间最大的共同爱好,应当也就是这个了。 “奴婢说句不该说的,当时瞧着表公子,倒是从容,可三姑娘怎么看都有几分……”阿荔组织了一下言辞,最终道:“都有几分做贼心虚之感。” 张眉寿哑然了片刻。 照此说来,阿荔是疑心,三妹被罚,是因在花园子里同表哥一同吃饼之事被二婶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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