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人该做的事吗?答应你个大头鬼,你什么时候认认真真答应过我什么?‘啪啪’,铐上右手碗,拉到床头。 “你直接来就是了,铐我干什么?”男人愤怒的坐起,眼底的戾气再次显出。 “废话,这才叫真正的为所欲为!”瞪了一眼走向门口:“不许动!”后快速离开。 听到大门关闭,这倒是给男人整蒙了,不继续吗?想到此,单手拖脑侧躺了下去,嘴角微弯,对于女人的不忍心相当满意。 半小时后,事实证明他是想太多了。 ‘砰砰砰!’ 四根绳索,五根青瓜,一瓶润滑液,什么蜡烛的是没时间搞了,这就够了,将门反锁,面无表情的拿起一根黄瓜眯起眼仔细的端详,这刺,一想到捅进去,鼻血要出来了。 柳啸龙依旧一副很淡定,除去脖颈上的一粒粒鸡皮疙瘩外,并无害怕,好似还记得曾经那一次,永生难忘的一次…… 砚青放下黄瓜,阴笑着过去给男人的四肢绑好,后拨开衬衣,小手欣赏艺术品一样肆意抚摸着结识的胸膛,这小子,就身材好,这胸肌,太有弹性了。 “唔……别乱碰!”男人痛苦的皱眉,太久没发泄过的身躯敏感到只是被火辣辣的盯着就反应强烈,随着指尖滑向小腹处,更是欲火难耐,小声道:“砚青……” “啧啧啧,所谓肤如凝脂,咋就用到你身上了!”瞧瞧,稍微用力一按,就会泛红,玩心大起,手儿顺着皮带,隔着薄料向下按去,却又不去试图缓解对方的苦涩,不是来给他爽的。 对此,柳啸龙哭笑不得,心中长叹:“一会还有个会要开,你快点吧!” 封闭的屋子内,只有着两人的气息,画面过于诡异,女人看似色心大气,不断的调戏,可只有当事人知道,接下来的才是不该一个男人去承受的。 砚青玩够了,一把扯开皮带,冰冷的对上男人有些无语的表情,即便他是玉皇大帝,这一刻,也休想她后退,三两下退开裤子,在看到不该看的时,还是有些尴尬的,吞吞口水,带有欣赏性的目光无法离开。 “砚青……”鹰眼瞬也不瞬的瞅着微微开启的淡红小嘴,冷声道:“帮我弄!” “别急,我会的!”说完就翻身下地没人性的拿起黄瓜,浇上透明液体,哼哼,当初的痛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这王八蛋可没心疼过,今天就让他悔不当初。 柳啸龙头冒黑线,妻子变态的行为很是让人无奈,见拿着黄瓜走过来就嫌恶的偏开头不去看,牙齿咬得发出了脆响:“仅此一次!” “柳啸龙,我问你,你……”紧紧握着凶器,无法继续说下去。 ‘甄美丽,我问你,世界上说什么话最伤人又最愚蠢?’ ‘回长官,你爱过我吗?’ 妈的,问吧,代表着愚蠢,不问吧,又觉得不甘心,他姥姥的,说来说去,她也就是个超级大俗人,且现在问这些有何用?只是让自己变成一个大傻子,有时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个童言无忌的孩子,什么都可以说,将所有憋屈都化为了恼怒,有力的小手狠狠一推。 “唔……” 男人扬起头,即使再厉害的男人,身体上某些部位也是碰不得的,那种痛,仿佛几百颗子弹同时打进,顷刻间遍体鳞伤,不求饶,不讨好,就那么死命的咬紧牙关忍受着,十根手指鹰爪一样强硬的弯曲,比起上次,过之而不及。 砚青疯了一样,即使小手儿里已经鲜血横流,也没停止。 ‘砚青,你真爱上我了?’ ‘你老问我,那你呢?你有爱我吗?’ ‘我不知道……唔!’ —— ‘这叫胎动,柳啸龙,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 —— ‘好!柳啸龙先生,你愿意接受砚青女士为你的合法妻子吗?’ ‘我愿意!’ —— ‘不要多想,没事的,就算是畸形,我也养的起。’ ‘会不会是基因问题?’ ‘就算是也是我这边的问题,你现在好好安胎!’ —— ‘今天我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