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与道大相径庭,毒害着人们的思想灵魂,腐蚀着人的心灵,人民的道德滑坡,精神素质下降。看见如此状态,太上痛心疾首,作为大慈大悲之圣人,怎能忍心人类如此下滑,所以便说:“我亦教之”。为此,他为子孙后代留下了《道德经》五千言,数千年来经久不衰,闪耀着灿烂的光辉,点亮了一代代炎黄子孙心中的明灯。即使人类社会已发展到科学昌盛的今天,它依然普照天下,培育了一代代中华精英。造成了今人反向古人求,西方反向东方求的局面,可见《道德经》内涵的巨大威力。 “强梁者不得其死”,就是“益之生损”。损益本同源,故损则必益,益则必损,损与益相辅相成。“强”者,有力之义;“梁”者,绝水之木,支撑屋顶者曰“梁”,皆是用其力之强。常态中俗人教人,多是要人“去弱用强,去柔用刚”,此与圣人之教完全相反。这是圣与凡、真理与谬误、“常道”与“非常道”的根本区别。 “强梁”者,在此处是比喻逞强凶暴之人,不明大道之理,背逆道德,伤天害理,不从圣人之教,依仗强势,任用外力,仗力欺人,行凶作恶。“不得其死”者,即“多行不义必自毙”之意;也就是俗话所说的“作恶多端,不得好死”。久逞强梁之人,必然倒行逆施,违背天地良心,逞强好胜,自种恶果,终为天地所不容,不是非命于兵刀王法之下,便是不得寿终正寝。天道虽有好生之德,但因果报应规律却是丝毫不爽。 这几句经文,是太上恐天下后世之人,不知处柔谦和乃是生之路,不明强梁终为死之道。人若倚恃强势,横行暴恶,而沦为“强梁”之徒,必不得正命而死。切不可图一时的痛快,而葬送了自己的一生,那才是最大的愚昧。太上在此有伤今思古,而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之意。 【吾将以为教父。】 “吾将以为教父”,“父”乃为先天之始也。天居高,地位卑,人立中,三才立,而世界成。溯自鸿蒙未判,天地混沌,日月未分,此时宇宙乃是无穷尽的先天。仙佛圣真混元一炁,放无量毫光,运转虚空,才开始生天生地生万物,名为万物之始祖,被称为“元始”、“天父”、“老母”。母主养,父主教,故言生即曰“食母”,言教即曰“教父”。以一炁的变化而言,无名之始的无极谓之“父”,有名之后的太极谓之“母”。 “教父”也就是教化天下的导师,唯有圣人能担起这个天职。天地君亲师,皆是人类的教父,皆负有教化人心、德化人间的责任。君王为一国之主,有教化臣民之责;为人父者,有教育子女之责;为人师者,有教导学生、弟子的职责,各有其职,各有其责,都是在尽各自的天职本份。 “吾将以为教父”,是太上在说:我将承担起教化天下世人之先父。圣人所教化的不仅是人类,而且还有更为众多的群生。圣人教化人以道德为纲,以“柔和为生”,以“强梁为死”,从这些最常见、最基本点,作为教化天下之开始,故曰“吾将以为教父。” 太上处在周朝末期,面临春秋之乱,世道开始浇漓,民心逐渐浅薄,他不忍心在中华大地上土生土长的道德之宝轻易沦丧,故以一身而全天理之和,以大悲心怜悯天下苍生,为后世著述五千言《道德经》,而行教父教化天下之大业。虽在当时不能尽力扶于至治,但未尝不在历史的沧桑中默持道纲,而行德化人间之实,未尝不在暗合乾坤,而无时无刻不在天下行教父之尊。 《道德经》被尊为“天下万经之首”,是人类社会最高智慧的结晶,被誉为“古今中外的一部奇书”,是经世之书,救世之宝。此宝上可以明道,可以与道德同体,中可以治人之心身,引人步入长生久视之道,推之可以治天下,使国泰民安,天下太平。 相传当年老子骑青牛过函谷关,西化胡王。所骑青牛,乃东方木公一炁所化,故称为“青牛”。老子化生中国,负命宏扬道德,教化众生,故骑青牛显化度世。因当时大道已去,老子遂骑青牛离境出函谷关,应关令尹喜所求,遂传《道德经》五千言,便不知去向。也有说老子西去印度化人,故今之印度敬牛为“神圣”,原因如此。 一部《道德经》短短数千言,但却是字字珠玑,句句闪光,它负载着大道本源的无量信息元素,蕴含着宇宙万物的无尽真理。它不仅是宇宙天地的总纲,而且又是做人、修真的百科全书,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宇宙大科学。其理无穷,其妙玄玄,其变万千,其显在万事万物中,其真就在每个人的心里。正如《文子·上仁篇》所云:“夫道退,故能先;守柔弱,故能矜;自卑下,故能高人;自损弊,故坚实;自亏缺,故盛全;处浊辱,故新鲜;见不足,故能贤。道无为而无不为也。”太上以无为为居,以不言为教,以恬淡为味,能为正天下者,惟有老子所极力推崇的道德二字。 圣人教化天下世人,从来都是教人“去强为弱”,“去刚用柔”。因为柔与弱都是道的特性,是道所生的“中和”之气,此气可以涵养心性,可以立谦让之德,可以使人健康长寿。用之于事,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转乖逆为和顺。用之于教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