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从缠绵的缓骤然到暴烈的急,仿佛一柄利剑抵在心口。她被摁在身下,粗大的性器研磨着敏感的内壁,在抽插中发出淫糜的声响。 身子近乎是在发抖,辛桐险些哭出声。 不成调的呻吟零零碎碎地抖落出来,她夹紧腿,意图掩盖痴态,却使男人的每一次侵袭更加明显。 “啊……啊……”抽抽搭搭,还以为在哭。 连柔顺的头发丝都失了魂,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每当辛桐企图撑起身子逃跑,男人就会拉着她的大腿更加凶狠地捣进。嫣红的小穴时刻在背叛主人的羞耻心,一边留着口水一边讨好肉棒,把它含在狭窄的甬道,用潮湿娇嫩的内壁挤压,紧紧咬着不让它离开。 她浑身发热,意识却始终无法坠入深渊,被彻底肏软。 好像有个恶劣的杀手一遍遍将你压进水池,又在昏厥前搭把手将你拉出水面。让你就这样在窒息的边沿游走,死活不给个痛快。 他在玩弄你,在慢慢凌迟你,又好像在对你说—— 我在肏你,记住了吗? 是我……在肏你。 最爱你,最了解你,对你最有耐心的我—— 乖孩子,一定要记住这点啊。 快感累积到极点,辛桐突然止住颤抖,花穴吸住肉棒不放。 没等到喂精液,就自己忍不住先高潮了。 江鹤轩顿了顿,呼出一口气,享用女体高潮时的刺激。 修长的手指抚过少女痴态毕露的面庞。 绯红的,乖顺又妩媚,勾得人心痒。 “还不够,”他挑起几缕散乱的发丝,看着它们从指尖徐徐滑落。 埋在体内的肉棒往里一顶,辛桐短促地呜了声,失神地任他摆弄。 男人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分开双腿,架在两遍。他在酥软的腰肢上轻轻咬了一口,手掌扶着她抬起腰,往下面塞枕头。 辛桐刚爽完一次就想不认人,腹议道:我就这么一个枕头还要被你毁掉。 一直被亲着,江鹤轩又愿意同她耳语,说着安抚的话,辛桐很快被挑起性欲。第二次舒缓许多,软和到像在做梦,兴许他还是疼她的。 精液被射在最里面,带了点出来,被他抹在乳尖。 翌日,半梦半醒地躺了好长时间,直至听见身边人掀被的动静,辛桐才睁开眼。 他没来得及套衣服,柔顺的性器闯入眼底。 辛桐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好好观察过阴茎,哪怕同四个男人上过床,却从未在心里暗加评判过大小。 她容易被氛围缠住。 热烈的,莽撞的,强势的,痴缠如沼泽的…… 辛桐默默缩回被窝。 江鹤轩探身,手肘撑在床榻,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 “早。” “嗯,早。”辛桐应道。 他简单地套上衣物去厨房炖粥,定好时,转身去浴室冲澡。 “小桐是在吃短期避孕药?”他突然开口。 “不然?”辛桐摸到手机,没好气地反问。 江鹤轩没说话。 浴室传来水声。 过上一会儿,男人从浴室出来,在辛桐身侧坐下。 “早饭吃奶黄馒头行吗?我去楼下买。”他的声音懒懒的,彷如散落的花瓣。 辛桐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迷迷糊糊地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江鹤轩已经在盛粥。他见辛桐睡醒,去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帮她擦脸,而后干脆把早餐挪到床上。 又是一阵折腾,直到十点多,才把他送出家门。 辛桐起身去浴室洗漱,忽然瞄到架子上跟洗面奶摆在一起的药瓶。 放在这里是为了提醒自己按时吃短期避孕药。 她皱眉细细看了一会儿,心想:这瓶药……是不是被挪过位置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