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有点头疼。 这样的人,要如何才能达成那个目的呢? 其实,父亲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查清楚那件事?反正有圣旨在手,濮阳瑄是无法反对他们加入议和的队伍的。 可能是好奇心实在太重了吧。濮阳?无可奈何的想出这个结论。 “说起来,父亲对堂嫂的菊花宴还念念不忘。”濮阳?尬笑道。 薛瑾仪道:“多谢堂伯父厚爱,等议和结束,回去的路上一定会再去庆州拜访堂伯父,那时候会再为堂伯父做一顿饭的。” “那就麻烦堂哥堂嫂了。”濮阳?松口气的,“我先谢过你们。” “为堂伯父做顿可口的饭菜也是应该的。”薛瑾仪微笑道。 濮阳?觉得楚王妃还是听温柔和善,不过他可不会被眼前的一切给欺骗了。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人就爱扮猪吃虎。 薛瑾仪又道:“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还有赶路呢。” “是呢。”濮阳?应道,埋头吃饭。 众人各怀心思的吃过晚饭,濮阳?带着阿秋去休息了,薛瑾仪和濮阳瑄也在梳洗后,早早的躺在还算舒服的床榻上。 “你怎么看濮阳??”薛瑾仪问道。 濮阳瑄道:“带着目的来的,至少还有一件事,他没有做成。” “什么事?” “试探你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这既是好事,又是坏事啊。”薛瑾仪窝在濮阳瑄的怀中,摸着下巴。 濮阳瑄道:“是啊,堂伯父那样的心思,很难说他最后到底是怎么想的。就如本来阻拦我们去凉州,可等我们逃出庆州后就不管不顾了。” 薛瑾仪苦笑道:“你们濮阳家的人时不时祖传的心思难测啊?” “我心思难测吗?”濮阳瑄一脸无辜。 薛瑾仪冷哼一声,“还好吧?” 濮阳瑄搂紧她,“总之,让他们猜不着就对了。” “是。”薛瑾仪轻轻地拍手,“总是猜不着啊,会不会让他们把自己逼疯了?” 濮阳瑄掖好了被角,“那是最好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大觉了!” “是呢!”薛瑾仪安稳的闭眼睡觉。 翌日清晨,在公鸡的鸣叫声中,薛瑾仪和濮阳瑄从睡梦中醒过来,还没送给对方一个早安吻,敲门声先响起来了。 “楚王,王妃,你们醒了吗?属下正好打了个热水过来。” 刚睡醒的两个人瞬间就彻底清醒了,那声音是阿秋,她不好好的在濮阳?身边伺候,抢走青兰的差事,跑到他们面前来献殷勤做什么? 青兰笑道:“阿秋姑娘,让我来吧,?公子那边应该离不开人吧?” 阿秋道:“?公子已经起来了,我正好打的热水多,就给楚王与王妃端来了。青兰姑娘要照顾两位主子,一定非常辛苦吧,就让我帮帮你吧?” 薛瑾仪与濮阳瑄对视一眼,前者抢在青兰婉拒之前,高声说道:“都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阿秋端着水盆,快步走进来,仿佛她才是楚王夫妇身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