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最近常看京山伯夫人来景轩,原以为是景轩东西太好,不爱买胭脂水粉的人都会忍不住的,原来是……” “不单是出家人,还是勋贵家的女儿呢!太无法无天了!” “看来这事儿真有蹊跷,不是普通的歹人呢!” “到底是什么人买.凶.杀.人,京城里富商那么多呢,就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吗?” 青芷露出为难的神情,“确实没有,现在也死无对证了。” 可是联系她的话,分明是知道些什么,但是难以开口。 青芷见众人神情,借口有事要忙,钻出人群。 青鹂见目的达成了,赶紧带着圆凡回到屋子里。 薛瑾仪坐在原处,看起来不为外界的任何人和事所动。 不一会儿,京山伯夫人照旧出现在景轩,一下子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京山伯夫人一样的一问三不知,惹得众人更加好奇和猜疑。 这分明是有什么大背景的富商,让人不敢随随便便说出口啊! 连楚王妃都不能说的…… 众人想到了几个人选。 华照楼也在东市,所以人们的议论很快传到了孙成才的耳朵里,让他拿酒杯的猛地一颤,浓烈的美酒顿时洒在他华贵的衣袍上,让他更加暴躁。 随着小悦等人因鼠疫而死,这案子是查不下去了,而且京里因为鼠疫闹得人心惶惶,为什么忽然间这件事又被议论起来了? 孙成才狠狠地砸碎酒杯,但并不能发泄干净心里的恐慌。 樊氏已经死了,并且留下遗书,说自己做错了事而愧疚的想死,但是他害怕这些并不能让那些事就此了结,并且不会牵扯上孙家。 他必须找出更万全的办法! 孙成才刚要出门,东宫的人匆匆忙忙的来了。 “听说你前不久休妻了?”来人一进门,劈头盖脸的责问道。 对方的态度非常,可一向跋扈惯了的孙成才只能畏畏缩缩的应道:“是的,是的,樊氏擅作主张,做了坏事,所以为了不牵连到孙家,我们只能将她休了,并且赶出去。” “荒唐,谁叫你们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了?”来人大声骂道,仿佛眼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蠢猪,“你们这是在欲盖弥彰,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们心虚,你们推卸责任吗?!” “啊?”孙成才吓呆在原地。 来人真想狠狠地抽他一巴掌,来发泄下自身的委屈。 明明是太子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偏推卸责任到他们这些属官的头上,将他们一个个骂得狗血淋头,这还不算完,要是耽误了事情,让蔡皇后发现,并且责罚的话…… 来人不寒而栗,冷喝道:“赶紧将樊氏接回家,告诉外界,休妻的事情是假的,从来就没有过,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传谣!” “啊?”孙成才彻底懵了,“可是……” “可是什么?”来人狠狠的瞪一眼,带着浓浓的杀气。 这时候还敢“可是”? 孙成才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要是现在说出樊氏已经死了,他是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