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皇甫长老啊,哈哈——”房铮大笑,过了一会,他收住笑声,无奈地说道:“本座可不太好,皇甫长老引来这许多的风军大举入侵我神池,本座想好也好不了啊!” 皇甫秀台面色一正,说道:“房长老应该明白,这许多的风军可不是本座引来的,一切皆因圣王而起。” 顿了片刻,他又问道:“房长老不会是要一直与本座这么说话吧?难道不敢请本座入营一叙吗?” 听他这么讲,房铮还真有些犹豫,皇甫秀台的灵武他可是很了解,在神池,除了圣王,皇甫秀台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让他进入营地,只怕会引狼入室啊! 他正犹豫着,身边有名长老低声说道:“房长老,让皇甫进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怎么说?” “圣王最恨的就是皇甫秀台和金宣,今日,他二人主动送上门来,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能将他二人擒拿,那在圣王面前可算是立下一件大功。” 房铮眉头拧成个疙瘩,低声说道:“皇甫的灵武你不是不知道,万一擒不住他,反被他所制,又当如何?” 那名长老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的长老,难道还怕对付不了皇甫和金宣两个人吗?房长老实在太多虑了。” 房铮眼珠转了转,暗暗点头,随即深吸口气,说道:“好吧!就依你之见!”说着话,他向左右说道:“打开寨门,放皇甫入营!” 他一声令下,营寨的寨门被缓缓打开,房铮在寨墙上对外面的皇甫秀台笑道:“皇甫长老,本座刚才失礼了,莫要见怪,皇甫长老和金长老请进营说话!” 望着前方营地敞开的寨门,皇甫秀台和金宣对视一眼,接着,双双催马向前走去。跟在后面的唐寅垂着头,细声提醒道:“皇甫长老、金长老要小心,房铮没安好心。” 这么远的距离,唐寅是听不清楚他们在寨墙上都说了些什么,不过看他们的表情,也能猜出个大概。 走在前面的皇甫秀台不动声色地说道:“殿下放心,房铮这个人谨小慎微,若无十足的把握,他不敢和我翻脸的。” 三人催马缓缓前行,距离寨门越来越近,抬头向上观望,只见寨墙上站满了神池子弟,此时人们手中拿有清一色的灵弓,上塔灵箭,锋芒一致对准他们三人。 终于走到寨门前,刚刚勒住战马,就听里面传来一阵长笑声,紧接着,以房铮为首的二十多名神池长老从营寨里走出来。见状,唐寅、皇甫秀台、金宣相继飘深下马。 “本以为本座这辈子都不能再目睹皇甫长老和金长老的风采了,没想到会在此地相见,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房铮和众长老走到皇甫秀台和金宣二人面前,拱起手来,微微躬身施礼。 皇甫秀台和金宣拱手还礼,前者含笑说道:“房长老此言差异,本座只是遭受广寒听的迫害,不得以才逃离神池,又怎会永远不回来呢!” 此话一出,让房铮等人的脸色同是一变。不说别的,单是皇甫秀台直呼圣王的名讳这一点便已是犯下大不敬之罪。 房铮强压心头的怒火,笑呵呵地凝视皇甫秀台片刻,而后,目光一转,看向站于皇甫秀台和金宣背后的唐寅,问道:“这位是……” 皇甫秀台淡然说道:“他是本座的随从!” 房铮心中冷笑,嘴上却赞道:“皇甫长老真是非我等所能比啊!” 他并不认识唐寅,只是感觉到唐寅身上的强压很强,其修为似乎不在自己之下,区区一个随从的修为都不次于自己这个神池的长老,房铮以为皇甫秀台纯粹是有意在自己面前显摆。 “皇甫长老,营内请!” “房长老请!” 说话之间,皇甫秀台和金宣被房铮等人让入营地之内。神池的营地面积不大,内部也谈不上宽敞,和占地巨大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风营比起来,显得太小家子气。 进入营地后,一路走来,唐寅、皇甫秀台、金宣并没忽视周围密密麻麻、如临大敌的神池子弟们。 这时候,皇甫秀台过人的气度便显露出来,越是危险的形势,他反而表现得越发从容,背着手,面带着微笑,自信十足地慢悠悠往前走着。 时间不长,一行人进入大帐。分宾主落座后,不等房铮开口,皇甫秀台首先问道:“房长老,请问营地内现有多少神池子弟啊?” 没想到他会如此开门见山的发问,房铮多少有些意外。他看了看左右的长老,然后微微一笑,说道:“人是不多,也就两三万而已……” 他话还没有说完,皇甫秀台已仰面大笑起来,摇头道:“这么小的营地内能住下两三万人?房长老是在说笑吧!哈哈——” 房铮脸色微沉,直视皇甫秀台,问道:“那依皇甫长老看呢?” “满打满算,最多五千人而已。”皇甫秀台收敛笑容,又问道:“房长老可知营外的风军有多少兵力?” 房铮没有接话,两眼只是直勾勾地看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