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喝茶。 作为功臣,宁婧和峥河得到了现场极大的关注。尤其是宁婧,她本来就是金光宗这行人里唯一的姑娘,更不用说,现在还有杀掉鸠刎的光环加身。城官特地把她安排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宁婧把青女剑放在了身旁,端坐在华灯之下。微勾的眉目显得她耀眼而明晰。很多年轻的公子哥都上来朝她敬酒,而直接把坐在她旁边的峥河当成空气。 遇到敬酒的人,宁婧只能以茶回敬,光一场宴会下来,她就跑了三次厕所。 夜深,宴未尽。赴宴的人都有些喝上头了,为了不ooc、一晚上都端着跪坐的姿势的宁婧,揉了揉自己笑僵的脸,捏了捏麻掉的小腿,终于找到机会,和峥河一起溜了出来。 峥河一声不吭地搀扶着腿麻的宁婧,慢慢走回房间。 今晚,从她被敬酒开始,到现在的短短的几个小时,人品值就降低了10点,可见峥河的心情非常不妙。(=_=) 想想也是,才刚杀完妖,体力劳动完,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这种庆功宴,简直是在折腾他们呀。 远离了喧闹的宴会厅,晚风习习,月色正好。 峥河把宁婧搀到了她的房门:“陆师姐,好好休息。” “这么早,睡什么睡。”宁婧笑了下,慢慢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壶酒:“看看这是什么。” 峥河睁大双眼,脱口而出:“刚才宴上的酒?” “没错。”宁婧晃了晃小酒瓶,故作烦恼,嘴角却满是笑意:“怎么办呢,被你发现我藏了酒。为了不让你告密,只能让你跟我当共犯了。” 屋顶上,银光涔涔,夜凉如水。 宁婧手肘搭在了曲起的腿上,打开了酒瓶的塞子,香醇的酒味慢慢地飘散在空气中。她皱了皱鼻子,道:“原来是桂花酿。刚才拿的时候都没有认真看呢。” 随即,她略微凌空,往嘴里倒了一点酒,便把酒壶递给了峥河:“给你了。” 夜风吹拂着峥河的墨发,他伸手握住了酒瓶狭窄处,手指苍白得几近透明。低头看着那干燥的酒瓶口,他心里竟然有几分可惜——他还以为……陆师姐会把她的嘴唇贴到壶口上面喝酒的。 这个想法一浮现,峥河有几分脸热,垂眸饮了一口酒。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宁婧就没有沾过酒。峥河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酒,十分新奇。虽然没有下酒菜,但两人还是喝得很尽兴。 峥河的酒量还没练出来,而那小小的一壶桂花酿,酒精含量却不低。把半壶灌进肚子后,峥河不胜酒力,睁着双眼,躺在了倾斜的屋檐上。 宁婧只喝了一点儿,还很清醒,正托腮看着远处时,忽然听见峥河说:“陆师姐。” “什么?” “我在想,你一早就打定主意,要取鸠刎的筋了。如果我当时,没有提出要跟你一起去,你是打算独自一人去取的吧。但是,我提出要跟着一起去后,你却没有拒绝我。”峥河低声道:“你信任我能保护你、不会拖累你吗?” “不是盲目信任。”宁婧斟酌了一下,诚恳道:“因为我知道,你以后会变得非常厉害。在后续的五十年内,金光宗内,都无人能与你匹敌。” 她说的是实话,在大气运者沈若帆出现前,峥河的锋芒是无人可挡的。 峥河的眼皮颤了颤,心口涌上了一股酸楚的甜意。 两人没有再说话了。直到远处宴尽的声音传来,宁婧才发现两人已经在屋顶坐了很长时间。 宁婧推了推他的手臂,道:“峥河,起来,回房间睡觉了。” 峥河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似乎已经完全醉过去了。 宁婧叹了一口气,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在了他的腰带上。上一个世界,她在阿兹迦洛的身上看到的那个熟悉的印记,忽然映入了她的脑海里。 宁婧抿了抿唇。明明知道这很荒谬,可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奇怪直觉,却促使她想要看看,峥河身上的同一个位置,是不是也有那个标记。 这个世界如此保守,换了是平时,想看峥河宽衣解带,是不可能的事。如果真的想证实印记存在与否,现在峥河醉死过去,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宁婧犹豫道:“统统,你说我要看看吗?” 系统:“虽然无法理解你为什么有这种冲动,不过,只要不影响任务的进行,爱做什么都随你。” 宁婧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终于下定决心,紧张地把手伸向了峥河的腰带。 峥河的衣裳墨蓝近黑,黑色腰带束着他劲瘦的腰。若要看人鱼线附近的位置,就得把腰带送掉,外套敞开。 宁婧咬咬牙,像做贼一样,缓缓解开了峥河的腰带。 腰带松开后,宁婧轻手轻脚地把他对襟式的衣裳往两边敞开。少年体热,穿的衣服不多,三下五除二,就露出了最里面的白色单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