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方承玉早早就替他准备好拖鞋。 天气渐暖,她将棉拖都收了起来,并且给家里换了种清香干爽的香氛。 她替他解领带、脱西服,被他紧紧搂住。 她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任由他索取了一会儿。 坐到餐桌,他大快朵颐,吃得毫无形象,像是饿坏了。 方承玉向来吃得很少,坐在对面静静看他。 “你不生气吗?” 藏在桌下的手,扣进肉里,方承玉的声线绷得很紧。 难道她再一次失败了? 她再次催促程禹廷放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让这个自负的男人暴跳如雷。 谭既怀没回答她。 “汤很好喝。” 方承玉陷入自己的怪圈,完全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 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洗完碗,她又开始拖地。洗衣服只洗她自己的,把男士简约的服饰都挑出来扔到一旁。 从浴室出来的谭既怀倚在墙边默默看了会儿,嘴角染笑。 她其实是个很情绪化的人,但对外,她克制隐藏得很好,树立威严。 只有在他面前,该哭该笑,尽情释放。 这么多年,这一点没有变。 他觉得昏黄的壁灯融化在心河,决定不再和她周旋。 “我在市委已经发过一次火了。我不想把火气带回家里,因为这不是你该无端承受的。” 她全身的动作停住,由他搂抱住。 “我生气,是因为她不检点,丢的不仅是我的脸,是整个市委大楼的脸。” 方承玉想笑,莫名的。 “除此之外,我没必要再去纠结计较什么。” “是吗?”她在他怀中转身,双手抵在他袒露的胸肌前。 “谭书记,那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她把你绿了,还是用这样的方式昭告天下,闹得人尽皆知,你真就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 谭既怀眯了眯眼,觉得她姣好的脸模糊又清晰。 “小玉,你要信我。没有这件事,我依旧会和她离婚。” “嗯。” 她踮脚亲他的唇,然后一动不动凝视他,眼亮如月。 他为心里怪异的兴奋和如泉的愧疚感到不安。 为什么真的产生她是介入他美好家庭第三者的错觉。 可明明,他这辈子真爱过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他激烈吻下去,手探进她宽松的衣摆,肆虐揉搓她柔软的白乳,推着她往落地窗去。 方承玉仰头承受,在他阴茎把穴口撑到极限的时候忽然抵住他。 “今天不行……” 他浑身发烫,血液涌动,巨物硬挺直立,眼底都开始渗血。 啃吮她白皙的脖子,手按她突突跳动的小腹,然后往下探,声音低迷。 “你不想要吗?” 方承玉猛地收紧大腿内侧,夹住,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喘。 他更加兴奋,就要挺身插进去,可她的手绕过他的脖子探到前方死死拽住他的睡袍,艰难喘息。 “今天真的不行。” 他皱眉,眼底墨色翻涌,因情欲变得扭曲的五官有点狰狞可怖。 手探穴口,他贴近她的耳垂,低低说:“是怕生理期吗?” 方承玉挂在他的手臂上,仰头,轻轻将脸靠在他的肩膀,双腿攀绕住他的腰身。 他叹了口气,狠狠啃啮过她细白的脖子,伸手将她稳稳托住。 以一种在做爱的姿势抱她回床。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