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话了。这时,彩月见缝插针地走上来说道:“回老太太,太太姨娘的话,刚刚已经盘问过那个朝姑娘泼炭的小丫头了,说是,说是……” “是谁?” “那小丫头说了,她是二小姐院子里派过来的!是姑娘指使她朝着我们姑娘泼炭的!” 高夫人松了口气。琴姨娘却坐不住了,弹弓似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指着彩月就开始骂起来:“你这烂了嘴的死蹄子,谁让你胡说的!我们家弦儿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老太太瞪了她一眼。彩月立刻说道:“老太太明鉴,奴婢万万不敢撒谎!” 老太太转过头,看着温青若。温青若小声说道:“祖母,那小丫头关在柴房里呢!横竖孙女也没什么事情,要不然,就算了吧。” “兰花,你去把那人带过来,我要亲自盘问。” “是,老太太。”兰花离开之后,很快就把那个小丫头带到了堂屋里来。她跪在地上,还在不断发着抖,看看高夫人和琴姨娘,两个人都是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老太太厉声发问:“说,是谁指使你害五姑娘的!快说!” 小丫头抖得如同筛子般,缓慢地抬头看着众人。这个时候,她的目光扫到了正在检查伤口的温青若。对方意识到了她的目光,把头抬了起来,然后,她竟然又朝自己笑了一下。 但是这个笑容真的是太可怕了。小丫头想起刚才的事情,浑身发冷,牙齿打战,低着头,认命般的说道:“是,是二姑娘派我来的。二姑娘嫉妒五姑娘长得貌美又聪明,如今又有了好亲事。” 老太太立刻看向琴姨娘。琴姨娘马上跪下,说道:“老太太,您是知道弦儿的,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这个时候,兰花看到了地上的铁桶,说道:“老太太,这个桶是哪里的奴婢不知道,不过这个勺子,可是二姑娘院子里的东西。” 琴姨娘生气地反击道:“你又怎么敢确定这是我家弦儿院子里的东西?难道兰花姑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吗!” 兰花不慌不忙,指着那个铜勺上面的菊花,说道:“因为奴婢记得这个。我记得大概半个月前,我帮库房的白嬷嬷管事,二姑娘说舀东西的勺子没有了,到奴婢这里来取,给她拿了这个,二姑娘却说不喜欢菊花,因为别的姑娘都是桃花的,只有她是这个。二姑娘还来闹了一场,可是换也没法儿再换了。所以奴婢记得很是清楚。琴姨娘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找库房的白嬷嬷去问,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就算琴姨娘浑身都是嘴,也无法再替自己的女儿辩白了。老太太看着温青若可怜巴巴的样子,严厉道:“看看你女儿做的好事!这种伤害自己妹妹的事情也做的出来?还想着把若儿比下去,不是白日做梦!” 琴姨娘求助地看着高夫人。高夫人不得已,说道:“老太太,您看,咱们府马上就要办喜事了,要不然……” 老太太说道:“喜事跟她也没关系。这是若丫头的喜事。再说,她不日还要入宫,要是真的伤了脸,那不是再给温府找麻烦?你觉得这件事还不够大吗?” 琴姨娘不敢说话了。老太太说道:“至于青弦,就先禁足吧。以后府里府外,大事小情,跟她说一声,不用出去了。好好给我在自己屋子里的呆着,相信自己的过失,以后给我好好弥补!” 老太太说完了这些,就冷冷地对高夫人和琴姨娘说道:“行了。我在这里就可以,你们两个先走吧,别在这里了。” 两人只得先行离开了。温青若留在老太太身边,温知新下了学,也匆匆忙忙地赶到江月阁,三人一起在江月阁吃了午饭。老太太又开始嘱咐她:“以后小心些,别把心肠放的那么软,要是这样不是由着人家欺负你?” 温青若嘿嘿一笑,那笑容纯真极了:“没关系的,孙女只是烫伤了手,会好的很快,没什么大碍的。您别担心。” 温知新热衷于给温青若夹菜:“还说没事,我听祖母说都起了泡了。这二妹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