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抿了抿唇,往他碗里舀了一大勺香喷喷的红豆圆子,“吃些甜的, 心情会好些。” “好。”时让吃了口软软糯糯的红豆圆子,眼神幽深,脸上仍然是冷冷淡淡的。 宋乾看了一眼笑吟吟、眼睛盛满光彩的酒酒, 又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的时让,握着筷子的手缓缓收紧:好像我们家酒酒欠你钱似的! 吃完了早饭,酒酒坐在院子里给宋乾剥着橘子,上午的阳光灿烂却不刺眼,潋滟的光影透着一抹温柔。 时让不由自主地坐在她旁边的竹椅上,剥着橘子的手指纤纤如玉,好看的指甲透着淡粉色,像是染着珍珠的莹润光泽。一道浅金色的阳光映在她的手腕上,衬的皮肤更为白皙细嫩。 他心头轻轻颤了颤,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心里毫无预兆地升起一个念头:她戴浅金色的手链一定很好看。 “你今天白天没有通告吗?” 清澈微甜的声音忽然响起,时让慌忙移开目光,向来无波无澜的表情突然有一丝慌乱:“你说什么?” 酒酒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地重复了一遍:“我刚才说你今天没有通告吗?” 心里没理由的有些憋闷,时让抬眼,轻轻挑了挑眉毛:“盼着我有通告?” 酒酒认认真真地剥着橘子瓣上的橘络,丝毫没注意时让语气里透着的一丝不快:“当然盼着了,你……” 她话还没说完,身旁的时让突然站起身来。 酒酒一愣,仰头疑惑地看着他:“你要走啊?” “突然想起来有个通告。”时让垂眼看向她,目光只停留了一瞬就拿着衣服往门口走去。 “诶?你去哪儿啊?今天没通告啊?”刚从厨房走出来的宋津看着拔腿就走的时让一脸错愕。 时让动作一僵,回头冷冷地看着他,缓缓吐出一个字:“有。” “有……有吗?”宋津打量着时让的脸色,恍然反应过来,极度配合,“对对对,有个临时加的。” 宋津嘱咐了酒酒几句,急忙追上时让:“明明就没通告,为什么非说有啊?” “有的人盼着我有通告赶快走呢。”时让扯了下嘴角,眼里凝着一片阴云。 “你说的是酒酒?”宋津摸着下巴,突然想起来刚才在饭桌上说的娃娃亲的事,百思不得其解,“我爸跟江家这么好,我居然不知道。江晏程那老家伙猴精猴精的,怎么看都跟我爸不像是一路人,居然连娃娃亲都定了?诶?你突然走这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啊!” 时让阴着一张脸,看着宋津冷声说:“姓江的什么时候来?” “怎么也得下午五点多吧?”宋津算了算时间,“那时候庆功宴估计差不多刚开始吧。” “打电话,把庆功宴改成中午。”时让上了车,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 “中午?”宋津上了车,偏头看着他,“没见过谁大中午开庆功宴的。” “今天你就见过了。”时让薄唇微张,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车猛地飚了起来,吓的宋津脸色一白:“我安全带还没系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媳妇跟人跑了……”宋津手忙脚乱地系着安全带,小声吐槽了一句。 时让幽幽看了他一眼,又狠狠踩了脚油门。 “草,时让你自己去死别拉上我啊!” * “不是说把庆功宴改成中午?你来这儿干什么?”宋津疑惑地看着车窗外的名展购物中心,还没等喘口气,时让就已经下了车。 宋津连忙解了安全带,下车追了上去:“你真是我活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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