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也给江家生了个孙子,您看在阿放的面子上,总要给他妈妈留些体面。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江放嗤笑一声,推门走了进去,淡然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事不关己地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您还知道体面啊?”江放咧着唇,漫不经心地松了松袖口,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您要是知道‘体面’这两个字,当年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您的情.夫打得头破血流。” 他慢悠悠喝了口水,踱着步子走到殷岚面前,狞笑着弯腰缓缓贴近她:“您知道我当时断了几根肋骨、住了多久院么?” “我……”殷岚对着那双阴恻恻的眸子,身后渗出丝丝冷汗。 “阿放。”江晏程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江放一顿,直起身子坐了回去,漆黑眼眸满是戏谑。 “这些年来,你拿着阿放也拿走了不少,我们江家对你仁至义尽。”江晏程四平八稳地坐着,苍老的声音沉稳如古钟。 “你上次来就说是最后一次,那就是最后一次了。”江晏程看了一眼江放,沉声道,“你们殷家的股份也够还债了,加上你这些年从江家拿走的钱,省省也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你要是想我给你留点颜面,就自己站起来走出去。” 殷岚听了浑身一抖,她在江家摸爬滚打二十几年,江晏程的脾气也摸清楚了一二。她现在要是不走,那明天新闻头条一定是她的位置。 “我走。”殷岚咬着牙,死死抓着包,脸色苍白地走了出去。 “以后娶媳妇要睁大眼睛。”江晏程长舒一口气,殷岚走了之后,他连呼吸都觉得畅快了许多。 江放脑海中闪过酒酒的身影,抑制不住地勾了唇。 * 酒酒忐忑地看着摆在后座上的礼物,心里有些不安:“这样真的可以吗?” “你要是好好对待它们,她们就会很高兴。”时让看着她又戴回到手上的那条手链,浅浅地笑了笑,突然更深切地明白了粉丝送礼物时的心理活动: 只要喜欢的人用了自己的礼物,就是一件很让人愉悦开心的事情。 “可我还是……”酒酒受宠若惊地抿了抿唇,“我何德何能啊?你都没收到什么礼物。” 时让看着她忧心的小表情,忍着笑佯装出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我的粉丝都爬墙了。” 酒酒小心地觑着他的脸色,软软地哄着:“那、那我……我不爬墙行吗?” 时让收了眼底的笑意,缓缓皱了皱眉:“你还有爬墙的念头?” “我没有!”酒酒反驳着。 “对了,时让你昨天问我的连锁……” “咳咳……”时让瞥了一眼酒酒,猛地咳嗽几声打断了宋津的话,朝他使了个眼色。 宋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也没问什么就噤了声。 【听说jc娱乐的时总手上有个连锁超市的项目,我让人打听了一下,有门儿。】 时让看着手机,快速敲了几个字: 【你看着办。】 * 时让下飞机的时候正巧赶上晚高峰,等他们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酒酒筋疲力竭地瘫倒在沙发上,恍然想起自己跟时让第一次遇见的那天。 “时让,那天你特别累吧?”她看着时让的背影,清甜的声音有些沙哑。 “什么?”时让回头看向酒酒,突然就明白了她说的是哪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