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妈妈也十分头疼,束手无策。 小丫头还怪有个性。 符我栀忍不住赞赏地鼓了鼓掌,同意道:“说得好,亲,亲到他秃噜了皮,大外甥,这么漂亮一小姑娘要亲你你还不愿意,你要求还挺高啊?” 危玩冷漠脸:“可爱漂亮温柔可人通情达理,要求是挺高。” 符我栀:“……”这不就是她自己夸自己的那几句话吗。 “哦。”她顺手揉了把拽着她衣摆的秦听鸿脑袋,比危玩还要冷漠地叙说了一个更加冷酷的现实,“但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和你那位可爱漂亮温柔可人通情达理的女朋友,已经分手了吧?” 噫。 好大一个瓜。 办公室里的人纷纷侧目。 这件事搞了十几分钟,终于以危玩落败而告终。 在符我栀的冷嘲热讽下,他不得不选择退让,蹲下,侧着脸让那小女孩亲。 本以为只是亲脸,谁想那女孩竟然如此奔放,直接就奔着他嘴唇去了,幸好他反应快后退了一点,最后只被亲到下巴。 从办公室出来已经快到十二点了,秦吾打电话问秦听鸿怎么还没回去,秦听鸿找了个留堂补习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符我栀说:“这次情况特殊我就不告诉秦姐了,下次不许再这样了知不知道?” 秦听鸿老实巴交地点点头。 符我栀又说:“行,你们回去吧,我走了。” 秦听鸿看看危玩,立刻喊住她:“符阿姨,你去哪?你不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吗?” 符我栀瞄了眼危玩,一脸嫌弃说:“突然多了这么大一个外甥,我得找个地方压压惊,哦对,这是秦姐让我从超市带的东西,你们等会儿顺便带回去。” 她递过去一个塑料袋,秦听鸿自然不需要接,危玩伸手接过时猝不及防扣住了她手腕,压着眼皮问:“你生病了?” 刚才在办公室他就想问了,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药膏味是怎么回事。 符我栀凉凉说:“是啊,我病得快死了,高不高兴?” 见她竟然承认了,危玩眉心一皱:“胡说什么?什么病,去过医院没有?医生怎么说?” 符我栀挣开手,想到之前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本来心里就有火没出发,有点烦:“你问那么多干嘛?又不是我真外甥,我外甥都不会问这么多……” 秦听鸿特别上道地问:“符阿姨,你生病了?什么病?去没去过医院呀?” “……” 符我栀想打爆他的头。 你是我亲外甥吗?啊?是我亲外甥吗! 危玩严肃中又有点想笑,目光从她脸上一扫而过,忽然注意到她脖子里的有点乱的丝巾。 丝巾下面露出一小片不易察觉的红斑,靠近耳根。 危玩沉了眼,伸手就要拨开她的丝巾察看,被她毫不留情一巴掌拍掉。 “你干什么?”她冷淡地看着他的手,终于不想压着火气了,浑身暴躁,拉着个脸,讥诮地嘲讽道,“动手动脚啊?还以为现在是以前呢?以前也没见你这么主动,对,说到这个我倒还想起来了,原来过去那一个月你一直都在看我笑话呢?装的不动声色,今年的奥斯卡奖非你莫属了,危大影帝,恭喜恭喜啊,获奖感言如何?” 危玩怔了一下,被她突如其来的火气烧的有点懵,而后很快想到之前办公室里为了拒绝被小女孩亲而说的那些话。 触雷了。 危玩仍旧关注着她的脖子,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想去拉她:“先去医院,看过医生随便你骂,到时候……” “啪” 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这个动作她对他做过好几次,唯独这一次,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秦听鸿似乎终于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愣愣地看着他们俩。 危玩也有些怔愣,手背发麻,符我栀这一巴掌打得非常用力,堪比他被分手那天,她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隐隐的,脸上刺疼。 一瞬间,所有让人难堪和不爽的回忆纷纷涌入。 “你那么喜欢管前女友的事儿,行啊,我看那个整天爱找我麻烦的季同学就挺需要你的,你要不分点精力去管管她?我实在懒得耗费精力再去搭理你招惹来的人了,我不就是和你谈了一段时间的恋爱吗?搞得我好像跟你结婚了,要是现在再让我选,我就是单身一辈子也绝对不会跟你谈那场令人讨厌的恋爱。” 说完,她转身往公交车站走,浑身莫名的发痒,可能是被气得气血上涌,热气蒸的红疹又开始闹腾了起来,她伸手拉了拉丝巾,想抓抓脖子,忍住了。 秦听鸿眼睁睁看着她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