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栀子, 过会儿去我房间, 咱们仔细聊聊。” 符我栀:“……” 危玩瞥着她, 似笑非笑,像是没听懂那句暗号, 又像是对一切了然于心。 等陆翡离开后,符我栀尴尬地咳嗽两声,手里捏着两包方砖冰淇淋的塑料包装袋,毫无规律地揉啊揉, 就是不去看他。 危玩缓步走过去,抽了那两个包装袋,扔进垃圾桶。 “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他捏捏她的脸,“还吃凉的?” 符我栀惊奇中夹杂着些许羞耻:“你连这个都知道?” 他们复合才多久?他居然连她生理期日期都弄清楚了? 危玩倒并非刻意观察过她的生理期, 只是分手前的那一个月,他偶然发现某个特殊日子她看起来像生病了似的,语音电话时也有气无力的, 他隐隐猜到而已。 符我栀一边洗手一边解释说:“其实那什么的时间没有那么准的,看个人体质的,有时候会延迟,有时候也会提前,你,你以后别记这个了……” 他越是记着,她越是不好意思,女儿家的私事被他大咧咧放在心里,羞耻感爆表。 危玩没说以后还记不记,垂首给她擦手,擦完又揉了揉她纤细的指骨。 她手指凉凉滑滑的,手感极好,让他想起她曾经有段时间极其热衷的加冰焦糖布丁奶茶,他尝过,过于甜了,但布丁口感很不错。 他笑了声,抬起她手指送到唇边浅浅地吻了一下,嗓音调调不太正经,猝不及防将带颜色的话题重新扯了回来。 “刚和陆姨聊什么?她要教你什么?” 符我栀一惊,下意识想抽出手:“你都听见了?” “只听见最后两句,”他抓紧不放,故意凑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少,“想学什么来找我,我们互相学习互相进步,总不能你进步了,我还停步不前吧?” 符我栀:“……” 这种事需要互相学习进步个什么啊?! 陆翡晚上留宿在小洋馆,她以前不常住这儿,不过她那些朋友特地留了她的房间,毕竟这是她曾经住过的地方。 斯顿被她赶去吸引危玩注意力了,洋馆成熟的几位成年人们极少遇到危玩这般极合他们眼缘的年轻人,吃完晚饭不多久便拉着危玩出门消食运动了。 临走前,危玩特地和符我栀报备——他去把腹肌练回来,保证会让她满意。 符我栀对此感到万分耻辱,以至于陆翡带着一沓私藏的珍贵资料进门时,她误以为他又回来了,险些一枕头扔出去。 陆翡“嚯”了一声:“小朝那小子又说什么了?把我们小栀子气成这样?” 符我栀尴尬地捂脸。 陆翡拖了张凳子坐到桌前,手脚麻利地打开电脑,插u盘,顺手翻了好几个小本本,招呼浑身泛红的符我栀赶紧过来上课。 符我栀踢脚尖,过不去心里那关:“陆姨,我可以不学吗?” “可以啊。”陆翡说,“咱们就看看而已,看/片的事儿,那能叫学习吗?” “……” 那确实不叫学习,那叫上片观摩。 陆翡也是从她这个年纪过来的,怎么会不懂她心里拿点小害羞呢,三言两句给她犀利戳破,让她只能破罐破摔地认输。 论嘴炮,陆翡这位老前辈几乎没输过,符我栀哪能敌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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