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叫她们开门。” 阿涂去了又回:“小姐,她们说现在不方便开门,请你屈尊从侧门入。” 怎么又是侧门?李玉皱眉,这还逃不掉了? 她还要再说,白卿书推开她缩到角落去,抱起暖炉。 一双潋滟眸子盯着火盆,也不看她,说的话倒是善解人意:“便从侧门入吧,哪个门不一样?” 如果能更加掩饰他话语中的那抹失落就更好了。 李玉眸中有了笑意。 她重生后,才发现自己的夫郎是如此口不对心,以往的高冷和嘲讽是否都是反话? 她又显出了吊儿郎当的本性,捻起白卿书散落在旁的一缕发丝,放到鼻下轻嗅,狐狸眼中尽是调侃:“哦?你当真不打算从正门进入?” 白卿书听到这话,用力扯过对方手里的发,原本就苍白的唇抿紧:“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回客栈。” 看看,这模样谁能看出来他是恼羞成怒?以前的李玉一听,就会认为对方摆架子。 “走走走。”她的应答都带着喜悦,惹得白卿书疑惑望过来,这人傻了? 李玉手脚麻利跳下了马车,亲自去叫下人开门:“你们开不开?”不开她就要踹门了。 谈什么生意用得着这般隐秘,冷冷瞥了一眼紧闭的门,这个时候,难不成是那位?那她更要如此。 “开,开。” 那几个终究是不敢和小姐作对,其中有一个看门的盯着马车,对着李玉来了一句:“小姐毕竟是新婚时期,还是莫要带花楼的男子进府吧?”这人是好意,但此刻就不合适了。 当时就把李玉郁闷得,瞪那人一眼,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白卿书听到能舒服? “你瞎吗?我何时带过花楼的人进家门?”她顶多和三两个酒肉朋友去花楼喝酒,听听人家唱曲儿。 “我带自己的夫郎回家还要经过谁允许?睁大眼睛好好看……” 原本李玉打算掀开车帘让他们认个脸,后来心里不爽,我自己的男人,为什么给别人看。 且天寒,卿书也不便吹风,随即放下帘子,“算了,只需知晓,这是你们的主夫。” 看门的人互相对视:小姐同主夫和好了? 看来天要变了。 坐上马车,伸手触碰正盯着她看的夫郎的额头:“还好,不烫。”认真的眼神让对方心中一颤。 白卿书心里有些触动,嘴里却倔强道:“你,你前两日不是让我走么,为何今日便来认错,请我回去?”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疑惑,李玉转变太快,态度完全不同。 说完别开脸,只觉得脸上发烫,回都回来了,自己还要问,好像在闹别扭,不依不饶似的。 李玉摸摸鼻子,自己打自己脸可还行。她不想白卿书惦记着过去两人相处的不愉快,也知道他是爱较真不服输的人。 她甘愿给台阶:“我不是误会了么,以为你看不起我。” 前世她洞房之日对白卿书算不上温柔,动作间少年冒着冷汗喊疼,她心里憋着气,就可劲儿折腾对方。 最后才有了一丝怜惜,觉得以后就这么过吧。就算这是母亲让她娶的人,占了人家的身子,八抬大轿娶进门,也得负责不是。 谁料早晨起来夫郎一点儿笑容都没有,见自己给他银子,一副冷淡的表情毫无喜悦。一盆冷水浇到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