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董示兒坐在酒店後梯間,苦澀的笑,自嘲的說着。手中的啤洒一罐一罐的喝着,這是她第一次買醉,因為她知道,再也沒人為她的買醉而擔心。 今天是董示兒母親火化的日子。沒有喪禮,沒有親友,可以這麼說,舉目無親。 董示兒的家人是外鄉人,說是家人,卻只有雙親二人,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向董示兒說過他倆家族的事。她從前還有一點的好奇,但意識到雙親不想提起,也就作罷。 如今二人都離開世上了,董示兒就這樣,成了孤兒了。 也好,賤命一條,了無牽掛。董示兒心裏這麼想着,眼眶卻滑下兩行清淚。 「怎麼辦...嗚嗚...怎麼辦?」寂靜的梯間,傳來她哭訴的回音。 一道猛烈推門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董示兒的嗚咽聲。 「吼?!」一個不穩的身影從門後出現,董示兒還沒弄清怎回事,驚訝中與這身影的人對視了一秒...都沒有。 ?!! 董示兒甚至還沒看得出這真身的模樣,只知道...這是個男的? 這個疑問秒速被解答了,因為下一秒,男人的氣息迅速圍繞上她,雙手摟緊她的腰,吻到她的唇上。 明伯昕覺得渾身發熱,意識迷蒙,身體快要不受控制。 他推開門想逃離,卻看到一個身影,這一刻,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沖上前去抱着她...這個身影的主人。 「唔...」董示兒雙手本能的反抗,卻徒勞無功。 這男的發什麼神經?這光天化...額...月黑風高的性騷擾?董示兒心慌,手腳一直沒有歇息的反抗,奈何酒精的力量不爭氣的在這時開始發力。嗚~以後真的不敢買醉了。 董示兒一邊的反抗,卻換明伯昕更用力的抱緊。如果此時有外人路過,肯定以為是哪對情侶在梯間情不自禁的#@&$。董示兒現在十分希望有人能路過拯救她,但事與願違。 明伯昕覺得很燥熱,董示兒的反抗讓他越抱緊,身體本能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他心知這是不可以的,但他的意識早已被支配。該死,那杯酒!難道要身敗明裂,知法犯法?他越想越頭痛。他要解脫,要解脫。此時,他抱着董示兒走起來,瞬間走回房間裏。 董示兒還依然作出不死心的反抗,卻皆被眼前的男人壓制着。口,吻着;手,壓着;腿,鉗着。明伯昕的手開始肆意地覆上她身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減少。 董示兒掙脫的一隻手搥打在男人的的胸,不知道是不是想喚回男人的良知。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怎麼這年頭,X城就沒有皇法了嗎?她的心死了,這人是專業強*犯嗎? 強*兩字在她的腦中閃現。她沒想過,她會讓自己有這麼一天的存在。 兩行眼淚滑了下來,卻反而更刺激了男人的瘋狂行為。 失怙的人,向來不幸。18歳的董示兒終於理解。 福無從至,禍不單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