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清这些日子跟石嫂很亲近。 他骨子里就爱听话,石嫂让他往前面去玩,他果然去了。 不成想,晁溪正好领着玛丽从街上回来。 晁溪每天早上都要带着玛丽出去逛,因为玛丽爱上了喝街头那家店铺的豆浆,而大帅说它喜欢喝就让它喝。 玛丽吃饱喝足,兴奋得四蹄生风,溜溜达达往回走。 一看到徐风清,也许是因为陌生面孔,也许是因为徐风清瞧见大狗时候的惊骇表情让玛丽误会了,它扑向了徐风清。 玛丽已经八十多斤了,跳起来能勾到司大庄的肩膀,瘦弱的徐风清哪堪一击? 他又吓住了,不知道躲。 玛丽把他扑倒,他的头撞到了青石板上,当场昏死了过去。 “对不起姐姐,我当时手里拿着东西,而且玛丽一直很乖的,我是……”晁溪快要急哭了。 她也买了份早餐回来,是司大庄爱吃的油条。 她手里拿着东西,又进了家门,知晓玛丽从来不咬人的,她眼睛没看到徐风清在那边。 等玛丽把人扑倒了,晁溪才瞧见,吓得魂飞魄散;而石嫂见徐风清没有穿外套,怕他冻了,追出来送衣裳,正好看到了,大叫出声。 司大庄也出门。 见状,司大庄把徐风清抱回了屋子,又让石嫂去告诉小鹿,要不然小鹿会发疯的。 “意外而已,不妨事。”司露微道。 这个时候,徐风清也怔怔醒了过来。 他头晕得厉害。 他看了眼众人,然后伸手要抓司露微:“露微。” 司露微握住了他的手:“你醒了?觉得怎样?” “头疼。”徐风清还是晕乎乎的。 沈砚山把手放在司露微肩膀上,轻轻扶了下:“要不,送他去军医院?” “没什么大事,不用去。”司露微说。 沈砚山就把众人都遣了出去,别都挤在屋子里碍事。 晁溪出来之后,还是不安心,低声问司大庄:“姐姐有没有恼了?” “没有。”司大庄跟她保证,“她要是恼了,非揍你不可。她没打人,就是不恼。” 晁溪:“……” 她曾经跟司露微一起生活过两年,她不觉得司露微是爱打人的。 可司大庄都这么说了,晁溪只得把心放回肚子里。 徐风清的屋子里,只剩下徐风清和司露微、沈砚山。 司露微搀扶徐风清坐起来,徐风清脑子里一阵阵发黑。 “让他躺一躺。”沈砚山道,“我打个电话,让军医来瞧瞧。” 司露微说好。 军医很快就来了。 徐风清的头没有破,目前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只说多休息。 “我睡一会儿。”徐风清说。 司露微跟着军医退了出去。 她回去梳洗,吃了早饭,又把沈砚山还给她的那枚红宝石戒指拿了出来,看了又看。 她放在口袋里,去了徐风清那边。 徐风清直到下午才醒。 他后脑勺一个包,司露微轻轻帮他揉,他疼得直吸气。 “你想吃点什么甜的吗?冰糖核桃还要不要?我叫人替你磨成粉,就不用嚼了。”司露微问。 徐风清点头说好。 他午餐就吃了一碗核桃粉。 下午,司露微和他坐在后花园的桂花树下晒太阳。 空气有点凉,司露微给他腿上盖了个薄毯。 她拿出戒指,给徐风清瞧:“太太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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