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真的疼,演,也是真的演。 黑熊伸手将她扯下来,从背后拦住她:“好了,不逗你了。” “幼稚鬼!”姜艾嘟囔着骂。 他在她背后低笑, 凑过来轻轻吻她耳珠:“我喜欢听你骂我。” 心头颤啊颤啊, 姜艾悄悄红了脸, 不说话了。 他右手抬起来摸她的脸, 掌心也缠着麻布。姜艾方才就注意到了,一直没找到机会问,这时便伸出指尖, 指着那只手问:“你手也伤了?” “无碍。”黑熊不以为意道,“抓在剑上, 割了两道口子而已。” 他说的云淡风轻, 姜艾却听得心惊, 用手去抓剑,为何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眉尖蹙起,她低声道:“笨蛋……” “嗯,我是笨蛋,你是聪明蛋。”他话音里盛满笑意,顺势把她的小手捉住, 握在掌心里。“陪我歇会儿,嗯?” 姜艾也一夜没睡,悄悄扭头看了一眼,见他已经闭上眼睛,眉宇间倦意渐浓。她又转回来,就这般枕着他的手臂,阖上了眼睛。朦胧间,感觉到耳畔有湿热的气息,伴随着低低的一句: “艾艾,莫生我的气,日后我一定补偿你。” 晌午时分,丁师傅再次被慌慌忙忙叫来,瞧见黑熊背上已经彻底被血浸透的麻布,登时大怒:“你又做什……”话未说完,瞥见忐忑站在一旁的姜艾,顿时把未出口的字吞了回去。 他显然误会了什么,姜艾一张脸几乎红透,却没办法解释,其实他们并没有做“什么”。 反观黑熊,老神在在地坐着,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受伤了还不安分,”丁师傅解下麻布为他重新上了药,包扎时没好气地数落,“再如此胡闹,老夫便不管了!” 人走了,黑熊又要来抱她,姜艾便说什么都不肯了,躲他躲得远远地,被逼急了就说:“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 黑熊果真不再闹她,只道:“别跑了,过来帮我穿衣裳。” 姜艾不动,他便稍稍伸展了左右臂给她看:“我动不了,你不帮我,总不能这样出去见人。” “那你不许再闹了。”姜艾靠在木桌边上,与他谈条件。 黑熊点头。她这才过来,打开他的衣橱,拿了身干净的衣物出来。 她小心帮他穿衣,黑熊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看,享受她小小的一只围着自己转来转去的满足感。他以前不知道,世上竟会有如此令他着迷的女人。 “艾艾。”他忽然叫她。 “嗯?” 他这样叫过她许多次,但每次听到,心跳还是会变快一些。姜艾盯着他冒出一点点青色胡茬的下巴,没有抬头。 “若是我早些认识你,向你求亲,你会嫁给我吗?” 姜艾不语,专心地帮他系衣带。他却非要个答案,追问不停,姜艾低声咕哝一句:“满脸胡子的土匪,谁要嫁给你。” 他在她面前厚颜又爱色,满心想的都是怎样吃她豆腐,越看清他的本性,姜艾胆子便越发大,说话也没那么顾忌了。 看来二哥说得不错,她多真不喜欢他留胡子的样子。黑熊挑了挑眉,抓住她的手在下巴上磨蹭:“没有胡子了。你不喜欢,以后我便不留了。” 手心被磨得发痒,姜艾抽了一下,却被他抓得很紧。她抬眼,却被他眸中的炽烈光芒烫到,心尖上发起热来。 恰在这时,石头敲响了门,在外头有些纠结地叫:“老大,该喝药了……” 清早那碗药便没喝,老大那样扛着姜姑娘进屋,他哪里敢去坏他的好事,不过看老大那生龙活虎的样子,他觉得姜姑娘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