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后宫的安宁,都是为了皇上着想,吉祥更是罪有应得,怨不得娘娘心狠。” 叶嫤萱把擦拭好的金簪放到桌上,道:“贞静你跟着本宫的时间最久,你可还记得这根金簪?” 贞静看着桌上精致的簪子道:“奴婢自然记得,当初娘娘送走容氏便是用的这根金簪。” 叶嫤萱微微点头,道:“不错,当年本宫便是用的这根牡丹金簪送走的容氏,这根金簪还是皇上当时送给本宫的,金簪上面的牡丹花齿里藏有剧毒,簪底锐利务必,若是杀人,正中心脏,顷刻之间便能毙命。” 叶嫤萱带着几分深意的道:“看来皇上送本宫的金簪不只以前大有用处,本宫看以后它也一定能派上它的用场。” · 夜沉如水,梅香幽静。 海棠轻轻拨开珠帘,放轻脚步走进寝殿。 叶嫤萱方才刚刚沐浴完,如今怀里暖着一个汤婆子,在晕黄的灯下处理着宫务。 海棠轻轻福了一下,细声唤道:“皇后娘娘。” 叶嫤萱放下手中的笔,道:“海棠来了,贞淑你下去休息吧,换海棠来替本宫研磨。” 贞淑知道皇后有话要同海棠说,便让出研磨的位置,告了退。 海棠上前一遍研磨一遍轻声开口道:“娘娘您让奴婢监视着梅贵人的一举一动,前两个月如奴婢跟您说的那样梅贵人基本上呆在自己宫里做做绣活或是和一个宫里的兰贵人说说话儿,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但是,就在昨天,奴婢发现一个太监装扮的人进了建章宫,许久都没出来,原先奴婢以为那太监是去给梅贵人送木兰沉香的,但送木兰沉香哪里用的了这么长的时间,莫约呆了一个多时辰,那太监才从建章宫里出来。娘娘,奴婢觉得梅贵人如娘娘怀疑的那般很是可疑。” 叶嫤萱听海棠说起一个太监在一个妃嫔那里呆了许久,思虑着梅贵人到底想要干嘛,目的是何,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她的脑里冒出来,会不会那太监和梅贵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但太监怎么会……除非那原原本本就是个假太监!若真是如此,那日吉祥在假山后边见到的便很有可能是梅贵人和那个假太监! 叶嫤萱又问:“海棠,你可确定那日那太监送的是木兰沉香去的建章宫?” 海棠点头,道:“那木兰沉香味浓,奴婢还未靠近便已经闻到一股沉香味了。” 海棠心里有些想不明白,问:“皇后娘娘,明明宫里颜昭仪和梅贵人都喜用木兰沉香,为何娘娘只派了奴婢去监视梅贵人,而不让奴婢去监视颜昭仪呢?难道娘娘就没有怀疑过颜昭仪?” 叶嫤萱用手抚摸着汤婆子外面的绒毛,道:“颜昭仪已经身居九嫔之首的昭仪之位,在这宫里再熬上几年,二皇子大了,封妃自是指日可待的,她怎么会傻到为了一时的欢乐自毁前程呢?相反这个梅贵人,原来在太子府做着侍妾的时候便是个不受宠的,如今才是个小小贵人又不得皇上宠爱,到底是她的嫌疑更大,只不过,让本宫相信梅贵人操纵着背后的一切还是太难了,先下本宫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谁同谋了梅贵人,或者是收买了梅贵人。” 叶嫤萱心里还有些困惑的便是木兰沉香梅贵人在用,且木兰沉香的味道不轻易去除,更何况是林雪梅她长年累月的佩戴呢?假山后面那晚的女子身上是没有沉香的味道的,那么……兰贵人? 建章宫只住着林雪梅和林雪兰两位贵人,一个假太监都能够轻车熟路的进后宫内院,说明了那太监不只来了一次,也就说明兰贵人一定之情,而和人珠胎暗结的或许不是梅贵人,而是梅贵人的亲妹妹兰贵人? 不论是梅贵人或是兰贵人做了与外男私相授受的事情,都是皇上的一个污点,都是会宁皇室蒙羞的,紧紧的攥着怀里汤婆子,叶嫤萱的手里出了些汗。 叶嫤萱心想,这梅贵人和兰贵人真的是留不得了,叶嫤萱放开湿润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