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伴的任何东西。” 顾匆匆微微一怔,瞬间明白他的善意:“谢谢。” “不必谢我。呵护美好的东西是吾等之天性。”他看向那些开得热闹的风信子和花前少女雪白的脖颈,纤细的温热的血管在微微跳跃,那里有一种他从未感触过的味道,古老而又悠远的气息,带着禁止和诱~惑。 血牙在唇边蠢~蠢~欲~动,他愈发优雅。 “风信子的花语是重生之爱,但紫色却意味着悲伤、嫉妒和忧郁,小姐是有什么心事吗?” 顾匆匆向他微微致意,并不打算久留。 他湛蓝的眼睛变得深邃,在金丝眼镜后面看着她:“不如我们一起聊聊。” 话音刚落,顾匆匆只觉大脑当的一声,身体突然在某种程度失去了控制,她身不由己跟着他,他走得很慢,一只手绅士揽住她肩膀,避免她被旁边的绿植碰到。 她温热鲜美的气息涌~入鼻腔,血族都是记忆动物,再久远的味道,只要曾经触碰过,便烙印在记忆深处,再难忘记。 他微微低头,向她靠近,嘴唇在她脖颈处微微滑过。 他忽的记起了,这是来自古老东方的重明鸟的气息,不,不只是这些,还有更多。 指甲无声变长,他的眼眸颜色愈发浓郁,如同深不见底的大海。 “我喜欢东方姑娘。她们不用香水,但她们自带芬芳。”他说。 顾匆匆说不出话,她的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男人冷的像冰,那种冰冷和厉承泽不同,厉承泽的冷带着生命的气息,而他,却像是了无生机的走肉。她想要挣扎。 但是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威压自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如同巨兽桎梏她的行动。 露台的门开了,他带着顾匆匆走了出去。 他向来是挑剔的,对于食物如此。他有时候极没有耐心,有时候又极愿意等待,只要最后是这样的美食。 从外面的人来看,不过是一对俊男美女相拥而出,并没有任何人询问。 她想要抬手,但是手腕如同千斤重,她感到手环被震动。 他的手按在了顾匆匆的肩膀。 “你的身体很暖。”他说,“比寻常人体温要高。”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一个声音。 “是你?”尖利的不屑的女声带着鄙夷,“你怎么来了?” 顾百一穿着一身华丽星光礼裙蹙眉站在两人前面,她旁边的女服务员催促:“小姐,高总要你现在先过去。” “烦人,不就是看面向吗?月月都看。”她挥手驱开那个女服务员,歪头打量顾匆匆,“哟,怎么又换人了?上次不是傍着厉哥哥吗?真是够够的——” “诶,不对啊,你这衣服?——我去你的,这不是我的衣服吗?”她面色一变,几乎勃然,“你怎么穿得我的衣服?” 周围人目光都聚集过来,两三个服务员驻足,还有的赶紧打电话。 特瑞特微笑:“这位小姐,可能有什么误会,她是我的女伴,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我向您致歉。今天高总生日,一切以和为贵。” 顾百一不买他的帐:“不关你的事。”她转头向顾匆匆,“怎么?哑巴了,说话啊——真是……” 特瑞特继续绅士道歉,而旁边的服务员也在劝说,顾百一面色依旧难看,但在听见有人准备给自己老妈打电话,还是生生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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