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羞得面色绯红,不曾再说下去。 “朕什么也不曾做呀,”皇帝在她耳边吹气,轻声细语道:“妙妙仍为完璧,麦齿仍存,你倒不妨说说,朕哪里坏了?红口白牙,可不许冤枉好人。” 青漓活了两世,还不曾听人说过这般露骨之言,面颊愈发烫的厉害,心中又羞又急——要是按照他说的这个标准,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恨恨的在他肩上咬一口,语气中带了几分哭腔:“骗子,方才还说不想做什么的!” 皇帝脸皮厚的很,脸不红心不跳的应了一声:“方才是方才,此刻是此刻呀。” 青漓拿他这个样子最没办法,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气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只恨恨在他肩上又咬一口:“坏人,咬死你!” 她那一点力气,委实是难以对皇帝产生什么威胁,他握住她小手亲了亲,便带着一路向下。 夜色加重了暧昧意,灯影摇红了美人面,他伏在她耳边,温声道:“妙妙若是想咬,便只往这儿咬。” 青漓还不曾反应过来,便觉手指触到了一硬烫之物,下意识的捏了捏,竟觉它微微一弹,怔了一瞬,才猛地反应了过来。 “你这个人,果真是……”她天性温和,从没有说过什么骂人的话,此刻气急,除去面红,竟什么也做不出,气恼的不得了。 皇帝爱极了她这般娇态,目光灼热的瞧一会儿,忽的低头含住她唇,极轻柔的吻了又吻。 他温柔,却不容拒绝,她不肯,却无计可施,你来我往间,竟是另一种抵死缠绵。 这一头快意,另一边,皇帝却也不肯轻易放过小姑娘,只握着她手往那处探。 刚刚一碰到那物,青漓便有些恼了,牙齿在他唇间咬了一下,委实算不得轻。 皇帝却只是不理,唇齿依旧温柔缱绻,渐渐的,总算是将小姑娘安抚好了。 那亲昵的吻自唇齿纠缠到脖颈,随即又蔓延到了她白皙的肩头,皇帝在她肩上流连许久,正满心温情时,却忽的听小姑娘哭了。 伴随着浓浓的怜爱,他心头一颤,停下动作,细细盯着她面容瞧。 “同朕燕好,”皇帝低声道:“便这般叫你难过?” 青漓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她那只不曾被束缚的小手在他肩上狠拍一下:“……我怕疼。” 皇帝想过她会说出的千万个拒绝理由,却唯独不曾想出这个,面上笑意中,登时也有了些许无奈。 这种事情是没法儿骗人的,该疼的总会疼,皇帝也不欲说假话哄她,只柔声道:“小妙妙,小祖宗,小姑奶奶,只头一回会疼些,忍一忍,好不好?” 青漓抽抽搭搭了一会儿,又道:“那就给我喝几口酒,喝醉了再说。” 皇帝失笑道:“此处怎会有酒。” “那就别了,衍郎~”青漓眨巴着眼,眼睫上还带着泪,楚楚情态之下,便是佛祖见了,也是要动心的。 她道:“我真的怕疼。” 说完了,她又想到另一处去,继续劝道:“万一……我是说万一,今夜之后我有了,又该怎么办?” “不会的,”皇帝柔声道:“妙妙信期刚过,怎么会怀上?”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则是将他的狼子野心彻彻底底暴露了出来——这可不是什么激情犯罪,而是预谋性犯罪! 不然,怎么会连她信期都知道? 这般一想,青漓眼泪便流的更凶了:“就不该同你一道出来!坏人,一门心思欺负我!” “好啦好啦,小祖宗,快别哭了,”皇帝被小姑娘哭的心疼,到底还是道:“朕不动你,还不成吗?” 青漓眼泪一下子收了起来:“真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