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霸白富美呢。” “也得任总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被两位霸总抢。我们这样的永远只能是吃瓜群众……” “‘启东’的小徐总也真看不出来会是做这样事的人。长得多斯文俊秀呀!你们还说人家是小郑伊健呢。”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听说他们公司得了风投背水一战,要是夺不到这个标,就反而要欠上巨债什么的。人被逼急了,不择手段,也是能理解的。” “现在也没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吧?帅哥多金贵呀,不想看到他黑化。” “那谁谁他们的部门,私下说任总真是红颜祸水……” “嘁!男人们的争权夺利,干吗让女人来背锅?” 任勤勤对流言置若罔闻,按部就班地办公。她现在在公司里已积累了不少威严,一时也没有人敢拿绯闻到她面前卖弄。 只有黄总,在会议上被任勤勤怼了后,冷笑着说了一句:“任总可是个没有后顾之忧的人。‘鲲鹏’不行了,还可以去‘启东’做少奶奶。” 满场尴尬的沉默中,任勤勤漠然道:“我是没有后顾之忧,因为沈总绝对会平安无事的。我有什么好担忧的?黄总倒是有后顾之忧,料准了‘鲲鹏’要不行了。不知道你有什么独家内幕,不妨说出来和各位领导分享一下?” 黄总又被呛得哑口无言。 在座的高层这几天来也见怪不怪,已将任勤勤怼黄总的戏码当作每日一乐来看了。 熙熙攘攘,纷纷杂杂。 置身事外的人们对当事人的生死、爱恨和得失都很淡漠,只沉浸在戏剧的刺激之中。 唐璇拎着她新款的铂金包,走进了画廊。 正在展出的,是国际上一位初露头角的结构主义画家。 唐璇站在一张巨大的画作前,研究着画家的代表作,似乎努力将画中的块状图形拼凑成一个能辨认的物体。 “画的是一匹马。”邓熙丹走到了唐璇身边,“一匹母马,象征着画家勤劳而坚强的母亲。艺术家都爱歌颂自己的母亲,这也是一个最有共鸣感,又最好表达的命题。” 唐璇朝邓熙丹递去意味深长的一瞥:“我也估计着这次该你出面了,邓小姐。” 邓熙丹永远那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我哥闹了那么丢脸的事,父母把他关在家里避风头。所以有什么要跑腿儿的活,就由我代劳了。倒绝对不是我们‘航世’不够重视你,唐小姐。” “哪里。”唐璇也笑盈盈,“我还要恭喜你。听说你们公司昨天召开了董事会,你父亲要转赠你8%的公司股份呢。” 邓熙丹腼腆地笑:“下个月初就是我三十岁生日。父母疼爱我,送了我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 “确实特别。”唐璇道,“提前祝你生日快乐,邓小姐。” * 画廊的咖啡吧环境高雅,两位女士也都华服名包,同环境融为一体。 唐璇点了一杯美式,邓熙丹点的是馥芮白。 咖啡香气中,邓熙丹平和地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以唐小姐的才干,夸你一句‘女中诸葛’都不过分。沈铎对你有知遇之恩,但是你为他效劳八年,在他病危时也不离不弃,已报答完了。我们家对你的欣赏,只比沈铎多,也愿意给出更符合你才能的待遇。” 说着,将一张对折的纸条推了过去,姿态从容优雅。 邓熙丹和邓祖光这对兄妹,行事风格还真是有着云泥之别。 唐璇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一个数字“3”。 邓家肯以3%的股权,聘她去做总公司的总经理。对于一个比较封闭的家族企业来说,这开价已是十分有诚意了。 邓熙丹说:“我知道唐小姐和我哥哥有芥蒂。请放心。我哥已经被调往外地的分部了。等眼下这个案件完结,他就回动身离去,不会留在总公司里碍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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