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白日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你先睡吧。”她要等!等到他睡着了,她再偷偷地上床去! 却不料,沉曦直接下了床,缓缓朝她走来,酒砂看着镜中的他步步逼近,干脆整个人扑在了梳妆台上,抓紧台角。 门外守着的春晓和流冬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东西掉落的声音,春晓凝神细听片刻,里面又传来了声响,像是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哗啦被人扫了下来。春晓正欲敲门,流冬却突然扣住了她的手,低声提醒道:“你也不看什么时辰了,别扰了小姐和姑爷休息。” “可是……里面怎么了?”春晓不明。 “就算东西掉了,也得明日再收拾了。”流冬怡然自得。 “唔……我的胭脂……”里面传来酒砂闷声低叫的声音,像是被人封住了唇。 “管它。”沉曦低喃。 “不许在这儿……”酒砂弱弱抗议。 “你又不想在床上……” 一会儿后。 “床上好了……”酒砂低声求饶。 “唔,下次吧。”他沙哑道。 “下次?明天吗?”酒砂怀揣着一丝希望。 “下次。”今晚下次。他不容拒绝,很快便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第二日,沉曦练完功后洗沐回来,酒砂还在沉沉睡着,见天色不早了,他轻轻将她吻醒。 酒砂迷糊睁眼,想起昨晚之事羞恼得紧,手使劲挥打出去,却是软绵绵的,反倒被他抓在掌中细细亲吻着,吻得她手心发痒。 “别弄了,好困呢。” “要起了,先起来用早膳,中午再睡。” “不要,我困。”酒砂转过身抱住棉被。 “起了,下午带你去骑马。”沉曦诱惑道。 “不骑,累。”酒砂迷糊道。 “要起了,乖,下午带你出去玩,想去哪儿都行……” 酒砂见他一直缠着自己,不让自己睡觉,只能转回身子抱住他,呢喃哀求道:“让我睡多一会儿。” 沉曦心软了,不再动她。 酒砂心中欢喜,讨好地在他胸口亲了一下,吻落在他中衣上。 沉曦低眉,扯开了中衣,指了指自己胸膛,循循善诱,“再亲一下。” 酒砂皱了皱眉,眯着眼在他结实的胸口亲了一下,就在她以为可以高枕无忧继续睡觉的时候,却不料已经不小心点了火。 没一会儿酒砂便彻底清醒了,一脸委屈地揪着衣裳爬下了床,冲外面喊道:“晚秋,梳洗!” 被推翻倒在床上的沉曦低低笑出声来,她的床气真可爱,像足了一个孩子。 午后,二人躺在花园的藤编摇椅里,享受着惬意的金秋时光。 酒砂窝在沉曦怀中,手点了点他的胸膛,“明日我要和陌儿去宋老先生那儿一趟。” “嗯?去做什么?”沉曦低头,说话间唇抵着她的云鬓,她身上有一股清浅的花香味,甚是好闻。 酒砂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叶慕阳姐弟俩儿的事说了,让他知道,有利而无害。 沉曦倒不惊诧,前世的叶羡晚为了能让弟弟参加科举,设计让马在众目睽睽之下踩断了自己的脚。这姐弟二人都瘸了腿,暗度陈仓换回了身份,不过因此,国公府的爵位也保不住了。自那之后姐弟二人过得很是艰难,直到后来真正的叶慕阳金榜题名,成了史上第一个不良于行的探花郎,姐弟俩才苦尽甘来。 不过他也有些纳闷,他记得这叶羡晚最后是嫁给了榜眼许睿之的,许睿之不嫌弃她的腿疾,二人婚后相敬如宾,那怎么今世这叶羡晚会和酒陌走在了一起? 沉曦又回想起一件事,当时叶慕阳中了探花之后,曾有人告密,意图揭露这姐弟二人的秘密,告他们个欺君之罪,后来却是酒陌出手强压住此事,这事费了他不少劲,当时,他和太子都暗中出手帮了忙。 看来,酒陌是对曾经女扮男装的叶羡晚有些情分的,可是这叶羡晚,她不是喜欢许睿之吗?沉曦转念一想,这叶羡晚当年已经身残,能有未婚男子求娶为正妻已属难得,何况这求娶之人还是同窗多年知根知底、如今又前途似锦的榜眼,只要这叶家姐弟俩不蠢,便会嫁过去。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