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场重病,来a市治疗,老太太去照顾她,每天也是唉声叹气。 “你啊,打小就要强,喜欢争,长大了呢,性子也是这样,掌控季南,掌控洋洋,现在怎么样了呢?” “我和你说你都不听,嫌我老太太啰嗦。” “洋洋和滢滢挺好,两人很合适,季南那边你也选择忍了,那就这样过吧。” …… 杨滢去的时候老太太正说着话,薛念难得没反驳,哭着叫了一声“妈”。 她抱着儿子没进去。 “奶奶哭了。”杨墨在她怀里,声线稚嫩。 “嘘。”杨滢做了一个止声动作,看着酷似季洋的脸,亲了亲他的脸颊,“我们一会再来,去找爸爸好不好?” “好。” 季洋如他所说很忙很忙,推不掉的应酬,做不完的工作,加不完的班。 可这人也真是,那么忙还不让她帮他,这个小不点她根本没那么快想生。 他却说生一个玩玩,挺好。 一开始觉得无语,后面才知道,他是想牢牢绑住她,怕她跑了,就像毕业就要结婚一样,一切都是套路,她却心甘情愿入套。 去了公司,她一下将儿子塞到他怀里,质问道,“昨晚你多少点回来的?是不是外有人了啊?” “没去医院看妈?” “去了才回家,今天也去了,医生说恢复不错。”他解释着,“昨晚,好像十一点?吵醒你了?” “去了哪个情人那?一二三还是四五六?”他都一个星期没回家吃饭了,最早也是九点过后。 她有意见了。 季洋将儿子放下来,将她拉过来,杨滢还稍稍挣脱一下,被他拉到腿上,大手圈着她的细腰。 她背过脸。 他凑过去亲她,温柔轻啄好几下。 结婚后,那个小女生变得知性也耐心些,仿佛是蜕变,长大了不少。 他也是。 大男孩变成一个有责任的大男人。 唯一没变的是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是会有偶尔的浪漫,生活中露出的细小爱意,越来越离不开对方的依赖和习惯。 杨滢抽过纸巾,擦了擦他亲过的地方,这一擦可不得了,季洋眯了眯眼,沉了声,“你嫌弃我?” “不是。”她还没意识到错误,又擦了擦。 下场就是被人亲了一脸,他满脸不悦,还不许她擦,恶狠狠警告,“再擦就啃信不信?” 杨滢:“……” 过分! “啃鸡腿。”杨墨小朋友拿着玩具,看着爸爸说,“要咬鸡腿。” “嗯,咬。”季洋赞同,“妈妈不听话。” 杨滢被逗笑,勾着他的脖子,看着地上像他的小包子,“把爸爸当大鸡腿咬。” 杨墨小朋友快速摇头,“不,不……不好吃。” 她笑出声,逗着儿子。 “啪。”季洋放她屁股打了一下,她一下回头瞪眼,“还打我,今晚你要是再那么晚回家,你就去外面睡去!” 季洋:“……” 说好体谅他的辛苦呢? 他心底正受伤,杨滢又转过头,捧起他的脸,抚平蹙起的眉,“听到没有?你都瘦了,当初说创业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是让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不是像现在这样。” “儿子就跟没爸爸一样,我就是活守寡。” 她说得眼神有些幽怨,以前他都不这样,这段时间太忙了,开始早出晚归不见人。 看着他在乎的眼神,季洋瞬间被哄好,点了点头。 等薛念出院,他们一商量,在同小区也买下一套房,老太太搬去和薛念住,还有季南一起。 离得近,一家人还能相互照顾。 杨墨小朋友倒是给薛念带来了不少欢乐,爸爸妈妈去上班的时候他就去爷爷奶奶家。 长大以后的他倒没随季洋清冷的性子,阳光而自信,还是学校的足球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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