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也没有将他推开,相反,我竟感觉在他的怀里,那乱糟糟的心能稍平静。 “别走了。” 他是恳求的话,却没有放低任何姿态,语气更像是在命令。 我没有说话,我从始至终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似乎与他一直都保持着忽近忽远的关系,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让我误以为他是对我有好感的,正如晓瑜所说,他大概会喜欢我。可每一次,他总能找到好的理由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我毫无安全感,也让我不知该如何应对。 “房间里的东西都没动,洗洗睡吧!”他再一次开口,不再问我是否要走,而是已经帮我安排所有的事情。 我抬眼看着他,虽心里平静,可到底还是犹豫不决。 他也同样低头看着我,我俩四目相对。 我以为他会再一次趁我不备,吻我。 他却放开了我,勾起嘴角玩笑,“难道还要让我帮你洗?” 不知为何,我逃似的回了房间,将门关上,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像是已经动情一般!我忍不住想打自己两耳光,我跟周游才离婚多久,我的孩子才离开多久,我怎么能这样! 金钟也没有打扰我,而我却进退两难了,已经逃进了房间,现在说要走仿佛显得我自己玩不起。虽然钱已经还给他了,可自己的不拒绝让自己更是无地自容。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屋里的陈设,跟我离开时候没什么异样,床上摆着一套睡衣,并不是暴露性感的风格,而是带着小小的运动居家风,这又是金钟早就挑好的?!他连睡衣都准备好,是不是还连其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忽然间有些忐忑了起来,纵使自己身经百战,纵使自己早已有了七年的婚姻生活,可猜到金钟的意图,让我还是有些心惊胆战。 不可否认,我与周游离婚之后的这些日子,金钟一直都陪在我的身边,他的所作所为早就超出了朋友的界限,可仿佛我们谁都不愿意捅破层纸。可这一天不一样,他暗示了我那么多,甚至连新的睡衣都已经准备好了,他的目的很明确。 忽然间,我竟想到最肮脏的词语来形容我与金钟的关于,不是情人不是朋友,而是介于这两者之间难听的炮you。 我一把抓起睡衣就要去找金钟理论,可打开门的瞬间,我愣住了,他早已不见了踪影!以往的他要走之前都会跟我招呼一声的,而这一次的他却没有。 我没有给他打电话,拿着包要走,转念一想,如果他要的仅仅是我回到这里住下,又没什么的话,我何尝不可以留下。从他口中得到周游的位置,又未尝不可?当时对周游的恨意让我发疯,我觉得我可以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虽然还是搬到了金钟家里,可我几乎都是在酒店住着的,很少回去,只是休假的时候偶尔过去,几乎很少在金钟家过夜。 金钟也极少回来,我们甚至都很少见面。 一日,父亲找到酒店来,阴沉着脸看着我,我硬着头皮上去跟他打招呼。 “给我开个房间,下班之后过来!”他似乎是命令我的。 没办法,我只能是拿了我的身份证给他开了个房间,让他在里面休息。 父亲的来意不善,可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怎么说,他也是我最大的债主。 下班后,我进了他的房间,将银行卡原原本本地放在了他的面前,“爸,欠您的二十万,我会还的!” 父亲没有看茶几上的卡,而是抽完了手里的烟才是抬眼看我,“我听说周游他妈病得很厉害?” 我点头,虽不知他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可我还是说了实话。 “你还捐了骨髓?”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再一次点头,他彻底炸毛,“谭晓菲,我说你要二十万做什么,你就去救周游的妈?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父亲的愤怒是正常的,可他却误以为我将钱用在了周家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