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地询问。 我不敢看他像是可以看清一切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早已正常的手背，“李念。” “说说三个人的关系！”他问道，手里的笔写得飞快。 我吸了口气，讲了周游对我的追求，也交代了自己跟龙昊天是夫妻关系。 “再说说你没说完昨晚上的事情。” 这一次我却没有掩盖陈冰去了厕所的事情，只能跟龙昊天一样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陈冰的身上。 我猜着龙昊天的应答来做了这个回答。 “陈冰的心智只有五岁，她知道周游喜欢我，可能就恶作剧地给了周游一杯自己洒了尿的豆奶，我没想到周游会把陈冰拖到公园里去。” “昨晚上你们并没有找到陈冰，为什么会回家？”警察一敲桌子，吓得我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咬牙，继续撒谎，“因为我不太舒服，我刚从外面回来。” “从哪里回来？” 我更加紧张了，双手抓着自己的裤子，咽了一口唾沫。 “北京。”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去北京干什么？”这位警察问得还真是详细。 “我们一个朋友在北京做手术，就前天做的手术，等他手术做完了我就回来了。做手术的时候需要亲友签字，他……他没有家人，我老公比较忙，走不开，只能我去了。”当把这些话说完，我的手猛地放开了，像是得到了解放。 “今天去找他做什么？为什么不报警？”警察的声音越来越严厉。 我咬了咬嘴唇，抬眼看着他，心里不断给自己鼓气，若是一句话没说对，我们就会全军覆没。 “警察今早来过我们家，他说会介入调查的。可是陈冰那么……我只是想去找周游算账，没想到他连我都不放过，公司的人都看见他对我做的事情的。我老公是因为看到我一起被欺负了，当然生气。警察先生，我老公都是为了我，您可千万……” 警察将笔记本倒转，指了指左下角，“签字。” 看着这警察如同小学生的字，字里行间也都是表达着跟我说的差不多的意思。 拿起笔，犹豫了一下，回想着那日在李念跟龙昊天离婚协议上李念的签名，是那般的行云流水，最终用了草书签下了李念的名字。 警察皱了皱眉，收起自己的本子，才是问道我，“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当然周游是会得到法律的制裁的，如果你说的有一句假话，你将以妨碍司法公正帮被拘捕。” 我麻木地点头，“陈冰现在还一个人在家里，我想回去看看她。” “现在还不能走，去休息室等一会。”警察起身将我引进了休息室，一样空无一人，我转身抓着警察的衣袖，“陈冰今早都小便失禁了，求求你了，让我回去看看她。” “办案有办案的规矩，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他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 我垂头丧气地坐在长椅上，不断反思着自己所有的话，我害怕自己说错话，给我跟龙昊天带来牢狱之灾。 不多时，周游就过来了，跟我一样垂头丧气。当看到休息室有我的时候，立即怒发冲冠，冲过来揪着我的衣领，“李念，我草你妈！” 我麻木地看着他，曾经爱过十年的男人，生气起来竟是什么脏话都说得出来。 警察过来抓着他，将我与他分开。 “都给我老实呆着，警察局里都敢动手不成！”警察甩下一句话便是走了。 休息室的门是大打开着的。 我坐在角落里，我猜想龙昊天也快出来了。手心里都是汗，警察将我跟周游先放在一起，一定是有目的的，抬眼，另一个角落的墙上有一个摄像头，此刻应该是有人正注视着休息室的一举一动的。 目光往下，望着门M.ｉYIＧＵｏ.nＥＴ